参拾肆、
白圭与何清秋开始了以无双馆为中心的游历。
外出旅游,赶回无双馆听细看表演,再出外游玩,及演出时日将近,他们再悄悄赶回无双馆。
这些日子里,白圭与何清秋躲避追兵同时,也闲适旅游。
在越来越寒冷的冬日里穿上毛皮大敞,圈上长毛围脖,上山观赏底下平地雪白景致,也游湖,看鹅毛大雪落在半冻的湖水里。
在夜里,何清秋便会从白日无微不至的保护者,变成温热缱绻的爱人。
让人不住发颤的冬日,人的体温无疑是最好的暖炉。碎吻落在眼上唇上或者是眉间,滚烫身躯相贴同时,也能感受彼此心脏温热颤动。
和所有人一样,床第间的何清秋与其平日,也有着反差,只是那种反差更为强烈。
平日的何清秋,少言少语清清淡淡,像杯清水,所以当放下床帷,何清秋褪下衣物吻上白圭脖颈时,她才会益发觉得反差,甚至是情’色。
“那是符咒专用的特殊字墨吧?”
一日白圭刚醒,捂着被子赤身茫茫从床帷探头出来,就看见何清秋以毛笔点着小瓶中墨色,正张张写着道符。
“我听过那种墨遇水不化,得用特殊液体才能清掉,是真的吗?”
何清秋转头看她,眉眼温温,“是真的。”青年柔和道。
“那么,”伸出自己胳膊,白圭眯眼浅笑:“你来给我提个字吧!”
青年笑笑,依言拿着笔墨过来了,床第间两人缱绻相拥,白圭嘴角带笑,抓着被子光溜溜背靠青年胸口,看何清秋徐徐沾墨,在她手腕内侧嫩肉一笔一划写了起来。
那墨果真离奇,丝毫不晕,快速干涸定色,在白圭手腕凝成典雅的四小字风流邪警最新章节。
白圭无暇。
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回头揶揄去看青年:“这太谄媚了!何清秋!”白圭瞅着他,捉弄道:“这么恶心的话亏你写的出!”
面对白圭嘲笑般言语,何清秋却闻风不动,只是阖目吻上她眉心。
就像在亲吻宠溺的孩子。
帷帐外的时光流动总比帷帐内快速。
冬日的寒冷让白圭不想动弹,酷爱在被窝里沉沉睡去大半时光,弥补她当犬宫之主当年东奔西跑、不得安歇的遗憾。
通常何清秋会任由白圭睡,只在该食用安魂符或追兵逼近时叫醒她,或者干脆用温暖厚重外袍将白圭打包抱起,扛着上路。
至于她身上那些重现当年惨死的伤势,不知是不是郁柏大发慈悲,或真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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