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浅笑吟吟,侧卧俯身看她,却有越来越接近的趋势,白圭看着,到少年整张脸都要贴上来了才终于莞尔,抬头给了百狐个早安吻逆行仙途。
百狐很是满意,笑得像靥足的狐,毛蓬大尾甩呀甩,表达其满足。
正觉得这样的百狐很是可爱,白圭却被少年一把抱住,暧昧乱蹭。
“知道吗?白圭,几个月身边没男人,昨晚妳果然敏感的很可爱。”
知道这混蛋在说昨晚,白圭面无表情,迅雷不及掩耳给了少年一记“直脖掌”──猛力上推人下巴,进而达到使人闪脖子痛不欲生的经典招数。
“白圭,妳……”
看来这次力道很足,真的很痛模样,因为百狐连装可怜叫姊姊都忘了,只是瞠目以古怪、下巴高抬的角度僵硬看她,明显闪了脖子。
“真的相隔多年了,我老忘记你这一手……”百狐试图扯出微笑,却笑中带泪。
白圭则绕过百狐,从容起身伸懒腰。
看来到下午前,这家伙都会歪着脖子,且没什么心力纠缠她。
一直到正午前,百狐都泪眼婆娑捂着脖子,试图以美色博取同情,白圭受不了艳色攻势,终于给予同情,用筷子喂这不方便低头的美少年吃东西。
她喂早餐喂中餐也喂甜点,可是百狐依旧泪眼迷蒙。
“你一定是故意的,姊姊,”少年凄惨嚼着口中塔香茄块,泪光氤氲:“你喂我的,都是我讨厌的食物!”
又送了一筷茄子到百狐嘴里,白圭歪头,甜美笑了。
“你明知我爱看你脸色大变模样,”安抚般,她香了少年油腻双唇一个,眯眼带笑温柔道:“谁叫你平时八方吹不动,好像被人踩了尾巴都能继续假笑一样。”
百狐也笑了。
“被人踩了尾巴我当然会继续假笑,会一边笑一边送那人上西天啊,姊姊,你不是都知道?”托腮,少年忽然收起烂漫模样,换上蛊惑笑意,问;“再说,你不是也很喜欢我假笑的样子?白圭你说过看我笑着整人,很大快人心。”
“那是针对敌对的虚伪武人,不是全天下活物,好吗?”白圭翻白眼:“拜托稍微收敛下你那无差别的攻击倾向。”
在青楼私人厢房里,两人拉拉杂杂聊了好久,才终于在傍晚步出青楼,前往市集。
两人连面都懒得蒙,相楷懒洋洋离开青楼,漫步到黄昏市集,去逛城里些那稀奇古怪的地摊货。
百狐男装,白圭让人随意半簪起黑发,两人没有昨日那样兴冲冲拉手,但并肩而行的距离虽散漫,却足以让旁人感觉到其不甚靠近却好像容不得他人氛围。
斜阳将他们影子拉长,白圭笑意浅浅,和百狐谈天,谈昨夜某乐姬其特殊的妆容,也聊十年复生后出现的新布料花色,聊得嘴角带笑不亦乐乎。
百狐这家伙就是这样,善变无常让人难以对付,却又能和你像好姊妹般聊姑娘家话题,百狐甚至比白圭自己还懂这些。
其他男子,甚至是深谙人心让人沈溺的闵上轩,都无法做到百狐这点。
从以前开始,百狐与她之间,两人不曾找不到话题。
黄昏市集人群来去,白圭与百狐并肩置身其中,与旅人、牵着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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