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狗儿。”
青年依旧没恼,连眉都没皱,就那样淡淡的回看她。笑笑耸肩,白圭在众人惊惧目光中,又坐回原本位置,用起未完的晚餐。
好像刚刚什么都不曾发生一般。
雨一直在下,连大厅也开始有积水涌入,驿站仆役一畚箕一畚箕扫除积水同时,旅客也开始不安起来,低声交谈泛滥的河川,担忧会不会在夜里被冲走。
白圭和何清秋喝完两盏茶就回房休息了,不是很担心。
尤其是白圭,她已培育出能飞行的奇兽。虽不及当年救下闵上轩那条黑龙,但承载她与何清秋已足够。
回房褪去外袍只余轻巧衣袍,白圭依着窗坐下,外头一片漆黑,还在淅沥哗啦下着大雨,雨声如浪,波波涌来。
事情的发生,完全没预警,不知是雨势过大遮掩了白圭耳目,还是来人太过无声无息。
总之,白圭才刚打开地图要端详,转眼已被狠狠按倒在地。
*****
来人单手掐着白圭颈子制止她出声,居高临下望着她。
熟悉的发色与眸子,温润如枫,因雨水发凉的手掌与滴水发尾,水珠滴落白圭的脸与颈子。
是闵上轩,闵上轩正掐着她的颈子。
仿若有口气哽在喉间,白圭忽然忘记如何呼吸,甚至忘了反抗,只觉眼眶发痛,有滚烫的什么自行涌出眼眶,止都止不住。
闵上轩一身杀气寒彻人心,仿若让人置身地窖。还有那双温温眸子,也浸满杀意。
十年之后,她终于看见闵上轩温柔佯装外壳下,那个真正的闵上轩。
只是那个青年刻不容缓般,腾出另一只手拉开她衣襟,急切垂眸。
知道他在找什么,白圭知道闵上轩在找犬宫印记与她的旧疤,氤氲视线中,好似看见闵上轩楞楞看着她无咒印却伤疤狰狞依旧的胸口。
而掐住她颈子的那手还没放。
白圭眼前是青年脸孔与天花板,像是从前同床共枕的亲密,只是掐住她的那只手,却太讽刺。
闵上轩已将她杀死过一次,却还想再杀她一次。
“你还不能放过我吗?”
用尽全力,白圭在他箝制下颤抖嘶哑问道。
那瞬,好像在闵上轩眼中看见近乎被刺伤的神情,不过也只是转瞬的事,因为下一刻,何清秋就不负期待赶到,符咒击来绝剑谷。
有风窜过,何清秋顷刻像护主死士挡在她与闵上轩间,白圭被何清秋从地上拉起,往外推,看见了散着发的何清秋,与好像还没回过神来的闵上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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