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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前方青年修为也实在了得,不用仔细观察就能感受到,那没有特异掩盖、无澜之水般灵力,荡漾荡漾。
这家伙跟丧失所有往日培养奇兽的自己比起,明显实力在自己之上。
但白圭也明白,还没到该恐慌的时候。
一是他们无法确定她就是白圭,因为她十年前死的千真万确;二是她现在胸口已没月沉殿咒印,以对明阳堂的认识,他们不会伤害她。
明阳堂只对魔教拔刀相向,还没确定罪行的一般民众,不会相逼。
这样的明阳堂,算是正派里非常正派的了,但也尤其难对付。
他们进了白圭下午午睡那家大茶楼,不知是巧合还是这茶楼太有名。
来到顶楼一独立厢房,小厮沏好茶就退出去了,留下两人隔着面纱,相对而坐。
知道白圭正在等他发言,青年缓缓的取下了自己的长纱斗笠,覆在了桌面上,底下那张端正熟悉的脸孔,就这样显露出来。
长发漆黑如墨,只以簪子绾了上半部,剩余散落颈间,与白晰肤色相映,有种闲散恣意的风华,遑论那张脸,冻结人心。
冷凉双眸细长,眼熟青年抬眸,有礼而疏离率先表明了身份。
“在下明阳堂何清秋,圆觅掌门派在下来与姑娘谈谈。”
白圭看着那张好脸,傻了。
果然又是这家伙,何清秋,他在明阳堂就算不是什么首席大弟子,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怎么被派到这来?
怎么看都是来者不善,难道圆觅老不死发现了什么?
白圭有气无力问:“何事惊扰明阳掌门与清秋公子?是先前客栈一事?”
“不,是明阳堂卜出了让人担忧之事,”何清秋一双漆黑美目望着白圭,低声道:“卜出了姑娘与十年前死去的犬宫之主白圭,有极其相似的能力。”
这一听,白圭立刻暴怒拍桌:“当我是个外行的?素不相识者的特异能力,这种事最好卜的出来!”
如果连茫茫人海中,有谁与谁有一样的能力都能得知,那天下人才都尽在明阳堂之手了!这原因根本就在侮辱她的常识!
“明阳堂是神呀[修真]被穿成筛子的世界!卜卦之术小女子也略有研究,你告诉我是哪种呀!”越说越气,白圭指着何清秋鼻子,怒道:“少血口喷人!”
而且如果明阳堂卜的出,那不就代表月沉殿那批人,也很有可能卜出来吗?
老实说,白圭不信邪的强硬外表之下,是有点慌了。
青年却是神情依旧,凉声应道:“此乃堂中秘法,天下鲜有人知,数年才有办法使用一次,只为天下人而用。”
“为天下人?”白圭冷笑:“这么说你们是在怀疑,我是月沉犬宫的人?”
青年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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