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有不识时务者。
一名老头子踩着碎米步跑到盈伯面前,跪下叩头,声嘶力竭地高叫――我高度怀疑他也同时在叫给其他少昊族人听――“族长啊!大元族乃是我少昊的仇人啊!是他们杀伤了我莱夷族人,抢走了莱夷人的牛羊啊!”
我不禁一脸尴尬,这个问题仓促之间倒也不容易一两句话说清。
还好公道自在人心,皋陶族的长老木杖一挥,指着那名莱夷族长老,怒斥道:“那你莱夷族在我皋陶族伤人抢牲畜的事又该如何算?要不是大元族人解救,我皋陶已经被莱夷灭族了!”
“莱夷皋陶,乃是兄弟之争,为什么让外族插手?”莱夷长老也火大。
“住口!”这次却是盈伯发飚了“兄弟之争!忘了始祖遗训了吗?”
“都回帐去!”
盈伯没让他们再争下去。
但从石台回帐途中,我还是能明显地看到,长老们自觉地站成两个阵营,有的站在莱夷长老那边,有的站在皋陶族长老这边。
“唉!兄弟之争!”盈伯脸上不再像初见时那般从容恬淡了。
回到帐中,各部族长老不再跟进来,只有少量的少昊族长老跟进了少昊大帐。
我抓紧时间把大元和莱夷族的纷争由来向盈伯作了一个说明,并讲到主动回避莱夷与皋陶之争,直到皋陶不支求助才参与进来的整个过程。盈伯脸上波澜不起,听到后来开始微笑,末了又是长叹一口气。
“说是兄弟之争,却又是血染草原……!”
“10多代族长以后,少昊已经开始淡忘与太昊的仇恨,只想兄弟之族相处。在分封莱夷族时,很大的原因就是因为莱夷族人放不开对太昊族的仇恨,与当时的少昊族长老们不合。所以分封时的少昊族长令其祀鹰鸷,是得到莱夷族长允可的――也不过就是因为鹰鸷专克虫蛇,有针对太昊之意。多年来莱夷族人一直以追杀太昊族后人为己任,多数在东方的太昊族人已经被他们赶入大山中,有一支风姓的更被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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