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朝阳升起来的时候,约400骑已经聚集在训练场上,100余骑是训练有素的“老马”,而那些被勒上马缰不久的新一代战马,看得出来还不大听那些老骑兵的话。
新老战马被分在两片区域,旧骑都整齐地排成两排,新骑则扭曲地勉强站成了六排。
在两个队列的前方,100根露出地面约1米5高的木桩被杂乱地插在地上,桩顶上都着一块活动木块。
木驼一声令下,老骑兵的第一排依序向右奔出,在200米内加速到要求速度,并稳定下来,马蹄声急骤而均匀,匀速向木桩奔去。
50骑在距离木桩约100米处开始张弓搭箭,接近到约50米处时射出。并迅速搭上第二支箭,在掠过木桩群时射出。
第三支箭在离去前射出。
木驼纵马上前,检查了一下,比较满意。
“出击!”
第二排战骑奔出。
……
新战马在第一排战骑出击加速时,开始有一些骚动,但被训练有素的老骑兵们控制住了。
第二排战骑出击时,基本上没有大的影响。
然后该新战骑出动了。
上午我是独自骑在云龙上,不断反复地对一根木桩射击,由于我的弓比木驼他们长出将近一半,在70米外就可以出箭了,从接近到远离,我可以比他们多射出一箭。
土鲁针对我远胜于普通战士的臂力,为我设计了一根专用的三股绞紧鹿筋弦,大大加强了射出的箭的力道,箭镞入木以后,箭身在外还要颤抖许久。
梅梅将小孩子交给族中的长老们,也来参加我们的训练,她的精准度让我汗颜,几乎每次都轻易将木桩上的木块直接射落下来,而我的臂力也让她咋舌――每一次木块都是被我射出的长箭振动木桩摇落下来的。
让我感到意料之中的是,我们家的小元方显然也有爹妈的射箭基因,但显露得太早了一点。
这天我看到木恩的脸上有一个小红包,像是外伤的样子,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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