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来个车轮,变成每天只修一两个车轮。
我察的痕迹,长约15厘米,直径在两厘米左右,经过土鲁的修正,已经不再车轮上磨擦。按后世的说法,这东西应该叫“辖”――“车行千里,其要在辖”就是指这个东西,它能有效地阻止车轮的轴向窜动,而维修时又特别简单,只要用锤在销的小端轻敲几下,就能将销取下来,维修后装上去也很方便。
按铜匠们的说法,现在修一个车轮只要一顿饭的功夫就行了。
有了这个强大的运输工具,现在从太昊城到大方城的运输畅通无阻,而由于盐的运输远比粟米的运输要省事得多,所需要的运量也大大减小,甚至一时间在太昊还出现了青铜车的生产能力过剩的问题。
但过剩的生产就会带来过剩的消费,土鲁在满足了大方城的运输需要以后。稍微地将青铜牛车的价格往下降了降,大约只相当于黄铜车的一倍半,每辆车只要粟米2500斤就可以了。
青铜车和黄铜车的巨大性能差让族人对这个价格一点都不感到过份,甚至立即在诸部族间掀起了一股攀比之风。哪一族的长老或族长能够坐着青铜车到地里看庄稼,会让路边行走的族人立即刮目相看。对部族的实力是一个再明白不过的展示。
这立即带来了第二个热潮,城中诸族开动脑筋,发现黄铜车和青铜车主要的差别就在车轴上,只要将黄铜车轴换成青铜的,再加上一个辖,还有就是在轮子上钉几块铜片,黄铜车就成了青铜车。
“改装车”立即成为太昊城内的最具号召力的新名词。尽管从车身的成色新旧上还是能够区别出改装车和原装车的区别,但实力不足的小部族还是把土鲁车坊外的木棚都挤坏了两回。
土鲁每天都会在收工后跑到匠作区粮仓那里,对着木斗仓里一堆堆不断往上涨的粟米流着口水傻笑。现在的他已经不需要每天工作到天黑了,下午两三点以后,只要听到宗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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