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姜由的“牛骑兵”数量严重不足。黎族人和炎族比较起来,在骑牛方面的确还有欠成熟。
只有将我的骑兵先充分调动起来了。
除了后方留了100多骑兵用于通讯和必要的运输以外,太昊所有的骑兵都得参加这次作战。
太昊五年1月16日,石头城外,烟尘四起,如雷的蹄声大作。
姜由正在进行黎族最大规模的训牛演练,上万头牛在近千名战士的驱赶下,分成四五块,向不同的方向奔跑。经过这半个月的训练。族人的技巧正在趋于熟练。不过让姜由最为得意的是,现在他和他的兄弟们都已经戴上了“铜牛头”!
还真别说,这些“铜牛头”在驯牛中产生了不错的效果,基本上戴铜牛头的族长都会被牛群认为是“头牛”而紧随其后。
姜由骑马站在高处,满意地看着这样的训练效果。
一名“牛骑兵”靠近姜由,伸手往远处一指,牛群狂奔地声音盖过了他说话的声音,但从远处的长草间。一队骑兵的身影出现。在这个时代,几乎就代表太昊的族人来了。
“是太昊族长!”
姜由策马迎上来,翻身下马在前面恭候。
“上马吧!姜由!”我远远地招呼。
我们并辔驰上石头城。路边的族人纷纷下跪,我有些惴惴。姜由却安之若素。
这一次我带来的已经是第五批出发的侦骑,前面已经出发了近百骑,每组20余人,按俘虏的说法,他们的敌人在东北方向,所以我们的侦骑也是往东北方向进发。
一般这样的前期工作我很少参与,但有一天姜由带信给我,说有一名俘虏提供了一个重要的消息――北方有一条大河,很大,四季的水颜色不一样,冬天清洌,上有浮冰,夏天会泛黄,浊浪滚滚。
黄河!
我被这个消息打动了。
姜由让人把这个曾经跟随炎族族长向东方征讨作战的长老带来,半晌后,一名看上去大约有30来岁的战士被带到了屋内,他个子没有姜由高,和姜巨差不多,肤色黝黑,看上去颇为彪悍,和太昊族中的所谓“长老”区别就太大了。
这时他已经没有披牛皮的资格,而是在城内从事修城墙和修房的苦役工作,但眉宇间一股倔劲还没有消退,见到姜由,犹豫了一下,却终于还是跪了下去。
“起来吧!太昊族长来问你话呢。”姜由淡淡地招呼。
望向我时,略带惊讶,大约他已经知道,这一次炎族其实是败在我手里。
但这种惊讶和刚才面对姜由时的敬畏有本质的不同,姜由对所有姜氏的族人都有一种天然的慑服力,不论他是炎族还是黎族的战士或长老。
我则明显是一个外族人。
“听说你见过北方的那条大河,能跟我说说吗?”
“那条河在很远的地方。骑牛也要很多天,比草原上所有的河加起来还要大,每到夏天,就会变黄,水中有很多沙子,暴雨后会淹没草原,天地间全是河水,要不是我们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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