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轻易向人屈膝。
我连忙邀请他入席,畅饮米酒,几句话过后,便再无隔阂,我问起他乡土风貌,他也谈得眉飞色舞。从他口音和介绍的情况看,应该是比较偏中原的人,但家乡山很多,要往东边走好几个月才能到这里。
还有就是那边有一种能燃烧的黑色石头,这一点也引起了我和木驼的兴趣。
能燃烧的黑色石头,那不就是煤吗?我们在莱鹰地山洞外不过发现了一点点,怎么他的家乡那边好像很平常的样子呢?
再问他为什么和族人千里迢迢到东方来,他却语焉不详,只推说是发了大洪水,又遇到成群猛兽攻击,族人难以容身,才被迫东迁。
但我看他似有难言之稳,言谈中眼角似有泪光,偶尔厉芒闪过,估计有什么比较特殊的原因,我不愿过甚逼他,也就只得作罢了。
第二天上路,我发现木驼专门给由准备了一匹马,因为由太重,和其他战士同乘一匹的话,马走得比较慢。
一路上仍然还是每到休息处,便有安排好的食物,直到神山。
因为是少昊归祭,所有的附近部族都来了,也有近5000人的样子,当年的部族分裂在多年的内部纷争中越传越清晰,盈氏一族的勇猛与后来长老们从少昊回来后的各种说法,都吸引了太昊族人的好奇心。
何况盈伯带来的那面“神鸟旗”也的确比较“拉风”。
至少从盈伯和他的长老团那里看得出对这面旗比较满意。
太昊神山下,5000人在石壁前形成了一个甬道,让盈伯和他的长老团通过,风余和其他部族的长老在神像壁前铺上了两块虎皮。
我和盈伯牵手通过时,每走一步,两边的族人就自动跪地,直到我们护着凤凰旗走上石台。
石壁上,玄鸟展翅翱翔的地方,盈伯泪如雨下,和长老们伏地跪叩,良久难起。
太昊祖神庇佑,玄鸟庇佑,您的子孙归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