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正月,江待一便率军出征了,走的那一日,江待一一身银色盔甲,高站点将台上,威风凛凛,慷慨陈词道:“此次征战,我江待一不胜不归,此役江某在此就拜托大家了!”说完,江待一对着底下的众将士深深的作了一揖。
众将士纷纷举起手中的长矛,都抱着必胜的决心,热血沸腾道:“不胜不归!不胜不归!”
江待一很满意的看着底下将士的反应,伸手往下按了按,示意大家停止呼喊,安静后接着说:强兵之道,重在军法,现在我宣读军法,众将士要牢记于心。”说着,打开写有军令的玄色锦缎,朗声宣读道:“掳掠财物者,斩!□妇女者,斩!阵前脱逃者,斩!伤及无辜者,斩!记住,我们是正义之师,也是必胜之师,待到我们得胜归来,众将士皆连升三级!”
底下又是一阵的沸腾,随着江待一振臂高呼“出发!”,两万将士有序的排成队列,开始了行军之路。
偌大的点将场上,想隐藏一个人还是很容易的,谁也没有注意到墙角那一抹若有若无淡粉色,文惠羽峨眉紧蹙,远远的望着高台之上的江待一,似乎还能看到他盔甲内,自己亲手缝制的白战袍,那衣上的针脚还清晰的就在眼前,可那个人感觉却离自己那么远,一瞬间心里满是悲哀与无奈,口中低低的说:“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否则这世上就真的只剩我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文惠羽靠在墙边,默默的看着江待一的身影一点点远去,直至完全消失,眼角的两行清泪再也抑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报!灵州吕王到。”江待一的帅帐外,一士兵通报道。
江待一忙放下手中的笔,起身亲自出去相迎,老远见到吕王便热情的跑过去招呼道:“吕王大驾来此,真是令小弟既感动又感激!”
吕王是个年纪不到三十的年轻反王,曾高中过状元,最高至二品大员,后遭到小人诟病,被贬谪到边疆灵州一个荒凉的城做城主,后来因不满灵州刺史的诸多刁难,一怒之下杀之,杀朝廷命官,横竖都是一死,再加上吕王早就对襄朝失望透顶,便在手下众人的拥护下自立为王,眼下已经独占一州,兵力十数万。
吕王爽朗的大笑道:“本王早就听闻少将军的英名,今日一见果然是一表人才呀!”
江待一谦逊的拱了拱手,笑道:“吕王哪里话,在下与吕王比起来还差十万八千里,吕王月前大退羌人,实在是为我汉人大大的出了口气,小弟着实佩服。”
吕王文武双全,为人又仗义率真,听到江待一提及自己打的胜仗,哈哈笑道:“羌人近年看襄朝国力弱了,便开始扰我边境,以前灵州的那个昏刺史,每次都是送去金钱美女苟求一时的平安。可如今我入主灵州,怎能还任他们在灵州边境滋事,定要他们看看我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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