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我都听到了”文惠羽说的云淡风轻,心里却是五味陈杂。
文丞相慌忙的走到了文惠羽的身边,抓着她的手道:“羽儿,你放心好了,我是不会让你嫁过去受苦的。”
“女儿肯嫁。”文惠羽淡淡的吐出了这四个字,文丞相连忙道:“羽儿,你何必勉强自己,有爹在,谁也逼不得你。”
文惠羽握紧了文丞相那双大手,说道:“江将军说的有道理,为保我文家一门也只有与江家联姻这一条出路。当年您是太子一党,之所以当时幸免于难,是爹手里既有兵,又有威望,皇上当年刚登基根基不稳,若除了文家难免再引轩波,可今时不同往日,我文家已被架空,唯一可仰仗的只有江家了宿羽。爹你不用担心我,你只需让江将军保证他那儿子对我守君子之礼,我二人只是做一对挂名夫妻。”
“可是……”
文惠羽打断道:“爹,您不要犹豫了,若让我嫁给太子做侧妃,我宁愿嫁入将军府。”文惠羽经常出入皇宫找若兰公主,与太子也是熟识,只不过对太子只有敬重之情并无其他。
文丞相知道自己的女儿虽然平时温婉柔弱,但是决定的事却是谁也改变不了的,文丞相只能眼角含泪的道:“真是苦了你了”
文惠羽轻轻摇头道:“女儿不会后悔今日所做的决定”
江待一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换下了一身酒气的衣服,自语道:“今天真是痛快,结交了一个好兄弟”心中高兴的江待一拿起了挂在房间里的长剑,去了后院。
将军府的后院是江新武练武的地方,因不喜被人打扰,后院除了老管家从来不许下人去。江待一在无忧谷学艺的时候,江新武便对外说是他身染重病,在后院静养,不许人来打扰,所以将军府的后院对于府里的人来说就是个无人踏足的禁地。
江待一来到后院的武场,月色朦胧,星光点点,舞剑吟唱道:“览光华而自照,顾形影以相吊,感秋夕之殷忧,叹宵行以熠耀。熠耀飞兮绝复连,殷忧积兮明且煎。见流光之不息,怆警魂之屡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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