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这些边关将士会不会违抗圣命,擅离职守。”鄂多深吸口气,只是值得高兴的是他赌赢了。
“你忘了,在军中,永远是爷的威望最高。”珑绣乐呵呵的回答之后,这才迈步朝着马车靠近,而马车之中,弈煈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之下沉沉睡去,但那虚弱的呼吸,还是让苏芷芮的心里时刻都像针扎般的难受。
“四嫂,趁着四哥睡着我才敢骂你,你真的不要出门了。”弈沦无语的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苏芷芮坚定的点了点头。
“四哥这一趟,估计半年都不能下床。”
“他的功力,真的不能恢复了吗?”苏芷芮关心的还是这点。
“你怕他保护不了你?”
“我怕他难受。”苏芷芮坦言。
“老实说,我不知道。”弈沦见她自责,也不好直接打击。
“那就是不能了。”苏芷芮埋下了头,心里的愧疚又在不断扩大,在外驾车的鄂多本想冲进来说句什么话语,但是话到嘴边,他还是都忍住了。
还是等爷醒了再说吧!
可是这一醒谈何容易?弈煈一路上高烧不停,全身忽冷忽热,急得苏芷芮差点没有抹了脖子去自杀,好不容易回到北安,苏芷芮连府都没回,直接带着弈煈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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