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把持住罢了,想来只需要小小惩戒,不需要打入天牢。”
“月儿。”清清上前拉着蓝月儿。
蓝月儿冲她微微一笑,眼角却心酸无比的看向凤容若,附在清清耳边低语,“清清,我的好妹妹,姐姐生下来就注定了要走什么样的路,如果这样做能救得了与门上上下下众人,月儿却是心甘情愿。替我好好照顾凤公子,他的心意,你还不明白吗?”
原来月儿喜欢二师兄,但是她却……
清清大怒,指着那个太监,“说,解药在哪?”
“清清,我皇兄到这里来的意思,你以为只是单纯地想要给皇上庆贺吗?”她酸楚一笑,“月儿一天不嫁给皇上,他是不会放心的。”
“月儿……”
那个太监痛晕了过去,白莫尘从身上拿出一个玉瓶,倒下一些粉末到那人的身上,他立刻就清醒过来,不住的大叫,“饶命啊饶命啊,是荣王妃让奴才这么做的,荣王妃抓了与奴才对食多年的萍儿,皇上饶命啊,皇上饶命啊!”
“你休要胡说,小心我立刻割下你的脑袋。”清清大怒。
“是真的,皇上饶命哪,奴才也是被逼的啊。”
“荣王妃何在?”上官皓月一声冷喝,上官荣轩早就拧着季巧儿出来了。
上官皓月一扫季巧儿居然一脸的笑意,“所有人都给朕退下。”
很快,整个尚书房就只剩关键的几个人,上官皓月衣袖一扫,坐于上位,冷眼直视季巧儿,“老三跟朕说要娶你为妻的时候朕是大力的反对,你本是个无名小卒,得蒙皇恩才晋升为‘靖怡公主’,如今你与老三成亲已经贵为荣王妃,居然做出此等之事?”
“皇上,给你下套子不是只有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才能玩的游戏,我季巧儿是瓦,你们都是瓷器,我就是死拉你们任何一个垫背的也赚了。”季巧儿一声冷哼走到清清面前,“慕容清清,我季巧儿本就是一个靠出卖色相换一口饭吃的人,虽说名声不好,但我自在。是你,一手将我拉出那个不是人呆的地方,给我一切我想要的东西,可是,你为什么偏偏要欺骗我?我把你当成我唯一的朋友,你却把我塞给一个根本就不爱我的男人,就连成亲,也是你们两人斗气用的棋子。”
清清冷冷的看着她,“解药。”
“没有解药,慕容清清,你不是最喜欢跟男人上床的么?只是上次床就可以解他的毒,像你这种货色,对付这种毒是顺手捻来。”季巧儿眼中露出狠戾。
“季巧儿,事实上你确实贪钱如命,本王错就错在高估了自己,才会娶了你这个蛇蝎妇人。把解药拿出来。”上官荣轩实在是没有想到,他连着两个王妃居然都对清清做出这样的事,清清不原谅他是对的,他就是天下最笨的蠢材。
“清清,时间不多了。”白莫尘有些着急的在清清旁边催促了句,清清回头看了看凤容若脸红得像猪肝一般,心中更是一急,“季巧儿,我慕容清清没有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你居然对我下毒手?还差一点祸及我整个与门。”
“真的没做过吗?荣亲王的侧妃?”季巧儿再上前一步,东方月曜反射般的把清清拉在自己的身后,蓝铭夜对他这一个动作更是不解,眯了眯眼睛。
“我与上官荣轩早就已经和离,不是那什么劳什子侧妃。季巧儿,你与我之间的恩怨应该拿出来当面说清楚,为什么要害我师兄和与门弟子?”清清眼神越见清冷。她定了定神,看着凤容若越渐红透的脸,抱起他,看向蓝铭夜,“北雪国皇帝,真是不好意思让你看我们一次窝里斗有好戏,皇上,今天是你的即位三周年大庆,也真够隆重的。还有你,上官荣轩,我慕容清清说到做到,如果我二师兄有任何不测,你们两个一个也活不了。”足下一点飞身就离开了。
“哈哈哈哈,我早就说过,这个女人早就巴不得想要去替人解毒了。”季巧儿笑得面容扭曲。
蓝月儿垂下长长的睫毛,‘清清,你一定要好好对他。’
清清抱着凤容若,看着他没有丝毫反应的脸,往日的点点滴滴不断的闪过,二师兄一直是他们师兄妹三人里面最聪明的一个,但却最让爹头疼。如果不是刚刚他亲口说的那些话,她根本就不知道二师兄居然对她……
提上一口气,像离弦的箭一般像清风客栈而去。这里离皇宫最近,她不能再失去二师兄,他就像是她唯一的亲人。
轻轻将凤容若在木桶里面放平,给他把身上洗干净,她不想与他的第一次就这样匆忙开始,她知道二师兄也不想,她脱下自己的衣服也进到水中,提起内力,运行于水中,水不断的冒出热气,凤容若的脸渐渐的回复了白净,热潮渐退,这只是暂时的缓解,水的温度越来越高,凤容若也渐渐的睁开了迷离的眼睛,根本就不在意他身在何处,直接抱着清清一把揉进怀里。
就在他快要吸尽清清口中的空气的时候才微微放开,眼中冒着血丝,上前打横将她抱在怀里走出木桶,“二师兄。”
他对清清的叫声毫无反应,有反应的只是对这个女人的身体,他一口咬上清清的肩头,她秀眉微蹙,伸手抚摸着他的长发,主动亲吻他的双唇,凤容若一个硬挺,清清有些微的吃痛,‘二师兄。’她在心里暗暗的叫了一声,嘴角一个笑意浮现,身上的凤容若不管不顾有如一只野兽一般在她的身上驰骋,撕咬,揉搓,最后他一声长吼,才慢慢的倒在清清的身上,沉沉的睡去。清清看着他,脸上的红潮已经全都褪去,才有些痛苦的起身跨进木桶冲洗一身的酸痛,但仍是微微一笑。
后来,清清又打了一盆水给凤容若擦拭额头上的汗,看着他熟睡的样子,想起小时候三人共睡一张床的情景,只是,大师兄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二师兄,我们永远都不要分开。她在心里默默的祈祷着。
凤容若长而卷的睫毛如蝴蝶般扑闪,缓缓的睁开了眼睛,见清清居然仅着寸缕蹲在他的面前,忙再次闭上眼睛,“师妹,你快把衣服穿好。”他第一反应就是冲口而出的这句话,清清一愣,突然轻笑出声,“二师兄,你刚才把我的肩头咬烂了,还在流血,我刚才上了药,过一会儿再穿衣服吧。”
凤容若星眸大睁,突然想起刚才他明明还在尚书房的,后来就觉得浑身好热,接着就脑中一片混乱,他揭开薄被往下一看,吓得俊脸一下子就白了,“师妹,对不起,我……”
“对不起?那可不行。”她故作一脸的寒意,“你刚才把我弄得那么疼,说声对不起可不算。下次记得要温柔一些。”说完就轻笑出声。
“师妹……”
“你还叫我师妹啊?是不是因为刚才没有感觉所以让你记不住身份啊?”清清大笑,“刚刚帮你洗澡的时候你的那里有一颗痣我都知道了,如果你敢再去跟别的女人做这种事,我就先去告诉她,我,慕容清清看到过你那有颗痣,我看谁还敢再打你的主意。”
“清清。”凤容若心中突然一暖,眼睛有些湿润,十几年了,他习惯了在她的身后,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清清,如果不是我刚才中了毒的话,你会不会像刚才那样……”
“容若,你是我唯一的亲人,我以为你喜欢月儿所以才没有打你的主意,刚才如果不是你说你爱我的话,我早就把你绑上床了。”清清这话半真半假却让凤容若脸色通红,“再说一次让我听听。我想听你说你爱我。”
“清清,我……我爱你,早在很久很久以前我就爱,爱了你十几年。”凤容若那一向云淡风轻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不确定,一鼓作气把这句深埋心里十几年的话吼了出来,“容若,那就让我用剩下的时候来爱你,不停的爱。”
“清清,你要做什么?”
“不停的爱,你说要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啦。”
“可是现在是大白天……”
“刚才不也是大白天我们也做了。”
“可是……”
“闭嘴。”一声呵斥,一双温柔的双唇覆上另一双不安份的嘴,很快那一肚子可是的人的声音就变成另一种调调,醉人心肺。
“啊,啊,清清,我爱你。”凤容若好想一次就把这个我爱你说个够,好想叫这个名字叫个够,他等了好多好多年。
清清眼中笑意一闪,身子开始不停加快的摆动,笑得像个专门迷人心志的妖精一般,凤容若准备多叫几次名字和我爱你的心愿最后全都变成了‘啊,嗯,哦。’一室春光无限,快意无边。
留在尚书房的白莫尘等人也向上官皓月告辞,只剩下东方月曜,无论如何,他仍是北雪国的人,皇帝在这里他自然不能离开半步。做为一个皇帝,蓝月儿已经开口要为他的皇后,他是绝对不能推迟的,不仅仅是因为先皇遗命,就算是为了两国之间的来往,和蓝月儿成亲也是最好的选择。
他看向蓝铭夜,“北雪皇帝,朕会择日与蓝月公主大婚,还请国君留下等我们大婚之后再回国。”
“朕也正有此意,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朕想住在宫外,也顺带看看天泰国在皇上的管治之下是如何的繁荣昌盛,之前在来的路上朕已经看到过街市一角,皇上不愧为天下第一明君,月儿,以后你可要帮着皇上好好管理后宫,让天泰国可以在皇上安心的管理下更加国富民强。”蓝铭夜突然之间对天泰国的一切都有了不小的兴趣,上官皓月这话刚好给了他一个台阶。
“这样,也好,我们京城最有名的客栈就是刚才那个慕容门主的清风客栈,听百官给朕说的那真是不住一下甚为可惜,也靠着河边,风景甚好。要说吃的,也是慕容家的清风酒楼……”上官皓月突然沉眼不再说话,这近一年的时间他说得最多的就是这样的话,几乎都要倒背如流了,每个使节来他都会这样卖力的吹吁,清清真的以为他是为了她那每年的分红吗?
蓝铭夜以为上官皓月因为刚才的变故心中烦闷,蓝铭夜看状也不想再多加打扰便跟上官皓月告辞之后就离开了,蓝月儿因为是北雪国的人,需要留在宫里学习天泰国的礼仪,将来母仪天下。那个捣乱的女人已经被荣亲王带回了王府,真是越来越有意思,在东方月曜的带领下蓝铭夜与他一起离开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