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支着下巴望着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越看越有味道啊。
“什么奶牛?”纪辰端着杯子的手一顿,看向她如玉般圆润的小脚裸露在空气中,来回晃动,晃的他心里一阵焦躁,越发口干舌燥。
“哦,就是门口的那个女人,叫你大哥。”好舒服叶文雅顺着地毯来回滚动,直接脱掉长袜来回拍打着毯子。
“她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想到那个女人,纪辰语调变得阴沉。
“咦?”叶文雅惊讶,“你什么时候有妹妹?世人都说东篱庄就一个纪公子纪大爷啊。”
“呵呵,你这丫头。”纪辰淡淡的笑了笑,转而恢复淡淡的语气,“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
“那,你那个小受表弟呢?”
“什么小受表弟?”纪辰问,她总是说些他听不懂的词。
“就是那个张的很女人的男人,是谁?”叶文雅翻翻白眼,跟古人的代沟果断跟银河系一样难以跨越啊。
“夜远是纪月的远方表哥,家道中落来东篱庄暂住罢了。”
“哦哦哦,不对啊,焰国不都是女娶男嫁吗?”这不是女人的天堂,不都是女娶男嫁的吗?
“我有说过我是焰国人吗?”纪辰轻笑。
“不会吧,那你是那个国家的人。”
“汶国。”
“啊,没想到焰国的第一次命脉掌握在别人的手中啊。”叶文雅总觉得那里不对劲,焰国的命脉掌握在别国的手中,母皇怎么会允许他做大,刚想问,门外响起一阵“叩叩敲门声。”
“公子,老天爷穿您过去。”
“恩。”纪辰淡淡的应了一声,对着她说:“我去去就来。”
“别啊,我也去啊,总不能来了不见见主人吧。”叶文雅突然来了兴趣,想要去看看这个老太爷。
“下次吧。”
“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