滁州府西北角里院的一间雅苑景色别致,假山屹立小桥流水甚是清雅。
屋内六人表情严肃的坐在两边的椅子上,看着主位的叶文雅,一大早他们便来相商赈灾之事,眼圈上或多或少的青紫一片,众人相互对看了一眼,尴尬的看向别处。
看着自己的杰作,叶文雅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几眼,还好只是用了两分力,昨日那厮又闹腾了她大半夜,好不容易把她踢飞到隔壁房间,一大早的又来一群人吵闹,当下脾气上来,一人赏了个黑眼圈。
好在没人说什么,全部都自认倒霉,默不作声的看着她,提着嗓子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心虚,“大家来的挺早的嘛,哈,哈,哈哈。”
众人无奈的看了看窗外日晒三杆的艳阳天气,真的好早啊!但是没人敢说不。
坐在最尾边的郑冕激动了一个晚上,早已坐不住的站起身子向前一步,出声说:“殿下,现在灾情已经扩散开去,很多百姓全部背景离乡,部分没有力气的留在城中,有一拨灾民聚集在离这里五里的破庙,带头人鲍鱼经常洗劫城中的粮铺救济其他灾民。”
鲍鱼?鲍鱼?她能不能笑啊,这个名字太有内涵了,看着郑冕因激动而泛红的老脸,她肯定,她要是笑场,这老家伙立马拂袖离开,定了定情绪,想了想说:“这鲍鱼,有没有伤及无辜,只是抢粮食?。”
“是的。”郑冕点头。
叶文雅摸着下巴思考,纯粹的只是为了粮食救济其他人,这个人有点意思嘛,随即又问:“那个鲍鱼是怎么样的人呢,朝廷不是拨了十万粮饷赈灾,难道还不够顶这些天吗?粮食都吃到那里去了。”郑冕有些为难的开口,看了一眼坐在对面的刘权,语气停顿跳过最后个问题回答:“鲍鱼为人,下官也不熟悉,只听说那些灾情说,此人武功极高,为人五大三粗,长的虎背熊腰,声音如雷,不过却很仗义。”
“哼,乡野莽夫,不值一体。”刘权不屑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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