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如此不知天高地厚,要去抢别人的马子,尤其是酒吧外面那些八卦报纸周刊的记者,丁度山追求林清雪不是新鲜事,据说这次林清雪拍的戏就是丁度山专门为了她而投资的。
即便是丁度山,恐怕也这么认为,坐在那儿脸色就有些难看,和人起冲突不丢人,保镖被人打败了也不丢人,可要是自己追求的女人被人当面拉走,那可就丢人丢到维多利亚港去了。
“丢你老母……”丁兆伦破口大骂,小白老师脸色一黑,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啪]一声脆响,然后就看漂亮的小伙子若无其事握着大美人的手,而丁兆伦脸上迅速坟起,半秒钟后,眼睛一下睁大,双手捂着脸颊就蹲了下去,[噗]吐出一口夹杂着数颗牙齿的血来。
他长这么大还没吃过这样的憋,怒急又要骂,突然觉得脸颊剧痛,痛得甚至克制不住,一下就跪在了地上,捂着嘴巴满地打滚发出嗷嗷惨烈的呻吟。
有个笑话说一群贵妇人聚在花园里面说什么最痛,有说第一次来月经最痛,有说生孩子最痛,一个临时园丁听了忍不住了,说:对不起,女士们,你们有试过老二被人狠狠踢一脚的滋味么?
实际上,被猴子偷桃也不是最痛的,科学研究表示,瞬间的剧烈疼痛以面部三叉神经痛最剧烈,比女人生孩子的阵痛强烈一点五倍。
小白这一巴掌就是攻击的面部神经,面部三叉神经痛足以使人痛的发狂,不怪小白出手狠,你当着人家的面要丢人家的老母,尤其是小白这种孩提时候失去母爱内心受过创伤的,如何不勃然大怒。
这下丁度山脸上更加挂不住了,而小白才不管他,只想把林清雪带走。
“弗朗西斯科,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丁度山脸色扭曲。
不管用什么方法?沐白耳朵尖,听了顿时笑了,对沙文喊了一声,“维多利亚。”沙文老师第一次被他直接叫名字,虽然场合有些不对,可还是心里面一甜,到底是空手道黑带两段的姑娘胆子大,就走到了沐白身边。
“帮我照顾她,我来试试跟你学的几下空手道。”沐白把林清雪推向沙文后转过身去看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