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一万,实话给你说吧,我从没有超过十块,我告诉你!
贾大江也觉得这个数字有点离谱,而包睦国、包全胜和包唐圈似乎都被吓傻了,他们万没料到,如今干这行的,用不了几天,就能成为万元户呀!
迟松豪马上恢复了平静,他轻松地说道:“英胜老弟,你给我一个准话,这一万元还能不能商量?如果不能商量,我就立马走人,如果能商量的话,我迟松豪依然是包镇芳的全权代表!”
包英胜瞟了一眼周翠莲说:“松豪哥,你跟我爹关系也不错,我也给你个准话,这个一万元,还是可以商量的!不给包镇芳面子,还能不给你面子?”
迟松豪看着贾大江两手一摊说:“我们干什么事,都要讲道理,对不对?刚才英胜媳妇举的那两个例子,我怎么一个也没听说呢?我听说的全是两、三千元的案例,现在我什么都不说了,我只想听听,你们这样要钱的理由!”
包英胜似乎对这个话题感到不好意思,但他又不得不说道:“你想呀,包镇芳办了这个事,对我们夫妻关系肯定要造成无形中的伤害,做为补偿,他不应该掏这么多钱吗?”
迟松豪两眼放光地说:“我的意思是,你这个价位是怎么算出来的,你有什么根据得出这种结论?”
“迟松豪,你不要欺负我们老实人啥事都不懂,包镇芳那个手套厂一年有五万元的盈利吧,他拿出五分之一不算多吧?”周翠莲歇斯底里地叫着。
迟松豪有点蒙了,什么?包镇芳那个小手套厂一年就能收入五万元,我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于是,迟松豪笑着对周翠莲说:“弟妹,你是听谁说的?他那个破厂,顶多一年就只有两万元的进账,我说弟妹呀,即便是那个手套厂有五万元的收入,你这一万元又是从何而来呢?两者可没有必然的联系。现在,就说嫖娼吧,富人被抓是一次三千,穷人也是三千呀,难道说办这种事还要看人家的收入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