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过去,就连瘸着腿的包睦国也不例外,他最后一个凑到了对面屋子的门框里。只有周翠莲像一个同案犯一样,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外,她的唯一任务就是要对包镇芳的“不实之词”进行毫不留情的反击。因为包镇芳的话,对她而言太重要了。
这是一个光线很暗的屋子,包太方坐在一个沙发上,很有些法官的味道,而此刻的包镇芳呢,已经瑟瑟发抖地靠在了包英胜和周翠莲的大床边沿,他高大的身躯佝偻着,一个大裤衩似乎是贴在他的身体中央,不错,他的皮肤很白,但是很明显,他的身上有广泛分布的伤痕,就在他的胳膊上,还有暗红色的标记,而在这里,只有包英胜知道,那是昨天晚上曾经流血的地方。
贾大江和郑钢生被包太方邀请,也坐在了那个长沙发的两端,其余的人,全部都站着,这玩意是站着也幸福呀,货真价实的百年不遇呀!
做为磐石村久经考验的老干部,也做为本次事件最大受害者的家长,包太方理直气壮地开始了问话:“我说包镇芳,我哪一点对不起你了?你怎么用这种方法来作践我?你知不知道,你今天办这个事有多严重?你不是在欺负包英胜,而是在欺负我,你懂吗?”
包太方上来就把这个问题提到了阶级斗争的高度,让包镇芳有点难以接受,包镇芳的委屈之处在于,当时光知道痛快了,谁想到你老人家了?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包镇芳突然做出了一个令人吃惊的动作,他居然左右开弓,连扇了自己了四个耳光,然后说:“太方爷,我错了,要杀要刮,你看着办吧!”
包太方确实被包镇芳的服软举动给感动了三分钟,然而从内心深处,他对动不动就扇自己耳光的男人却很是瞧不起。毕竟他是一个经历丰富的老干部,对这种雕虫小技他还是相当熟悉的,于是,他便硬气心肠问道:“镇芳呀,我们都是街坊邻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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