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胜的朋友呢,在包英胜最困难的时候,你还笑得出来呀?有什么问题,还不趁早给他说说!”
包睦国立马醒悟道:“我说英胜哥,你这一千五,包括不包括那些性病的检查费呀?现在处理方案有两种,一种是一次性了断,甭说什么检查费,你让包镇芳一次性把钱给拿出来;另一种呢,就是你说的,‘最严厉的经济处罚’外加检查费,你要哪一种?”
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穿着红裙子的周翠莲已经站在包英胜的身后了,她怒气冲冲地说:“英胜,当着大家伙,你说一声,是不是要把包镇芳送到派出所?”
包英胜见是周翠莲,便头也不回地说:“我跟贾叔和睦国说好了,不送包镇芳去派出所了,我要对他进行最严厉的经济处罚,你说行吗?”
周翠莲似乎是没有听到刚才的“一千五”,或者是听到了还想再听一遍,于是她撇着洋腔问道:“那你跟他准备要多少钱呢?”
包英胜不情愿地重复道:“一千五,一个子都不能少!”
只听得“啪”得一声响,包英胜的脑袋便挨了周翠莲一巴掌,周翠莲小脸气得通红说:“包英胜呀,包英胜,你把我当成小姐和妓女了不是?我受尽了侮辱和欺凌,只值你他娘的一千五?亏你想得出来?”
包英胜仿佛是被打傻了,什么?我要得少?我要得已经不少了,现在我出去干两年建筑队才能挣一千五呢,我是按着这个价钱算的,你周翠莲到底是怎么算的,我还真的不太清楚,不过也罢,你说多高就多高,反正现在是我们说了算。于是,包英胜捂着头问周翠莲:“翠莲,那你说个价,这不是贾叔和睦国都在这里的吗?动不动就打人,你是不是我媳妇了?”
只见周翠莲咬牙切齿地说:“我这一辈子嫁给你包英胜,还不如嫁给一条狗呢!出了这种事,别人不把我们笑话死,你这个晕蛋,只敢要一千五,你知道我受得苦和我受得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