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英胜眼睛睁得老大,说:“那他们会把包镇芳怎么处理呢?”
“无罪释放!”包睦国语气坚定地回答。
“那我什么也得不到?”包英胜显得有点惊恐。
“你可能还要遭到刑事指控,因为你私自限制了包镇芳的人身自由,包镇芳在这里无法申诉,而一到派出所,他不但会控告你,而且还会反咬你一口,譬如,他肯定会说,是你设的美人计把他给招来的,目的就是要他的钱,等等。”
“派出所的人会相信他包镇芳吗?我们也是要说话的!”包英胜不服气地说。
“你不信,现在就比比你们两家的社会关系,你爹尽管是老干部,但影响力仅仅限于磐石村,你就更不用说了,在派出所你连一个人都不认吧?再看看人家包镇芳,过去在乡政府干过,在那里有一帮狐朋狗友,这还不说,人家还是复员军人,你知道,包镇芳的那些战友现在都干些什么吗?有的都在县里干大事了,再说了,最近这两年,包镇芳也算是远近小有名气的农民企业家呀,他在派出所认什么人,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也就是说,不去派出所,我们可以随意处理他,一到派出所,等于说,我们放虎归山了,人家包镇芳进入了自己的势力范围,结果很明显,我们什么都得不到!”包睦国继续忽悠道。
包英胜着实被包睦国描绘的灿烂前景给吓出了一身冷汗,他恼怒地说:“我就不信了,天下还没有说理的地方,这个事,包镇芳肯定是过错方吧,派出所能轻易地让他走吗?他包镇芳难道就不应该付出一点经济代价吗?”
包睦国马上就明白了包英胜的意图,于是,他继续给包英胜拔气门芯道:“如果在派出所,拿不到生物检材,就不能认为是*,那最终该怎么认定呢?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认定为通奸,而在我国的法律中,通奸尽管很不道德,但也并不违法,所以,包镇芳不但会无罪释放,而且也不会得到任何的经济处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