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特异功能吗?”
包英胜有点恼怒道:“迟松豪,你是做为包镇芳的朋友来说事的,问那么多干什么?事情不是明摆着嘛,难道说包镇芳是我们到他家把他拉来的吗?”
迟松豪缓和了一下语气说:“英胜,你别生气嘛,有些事,我们必须问清楚,否则让我们咋说呢?这明显的漏洞,就是让任何一个人来说事,也不能不问吧!你说包镇芳那个人,我非常了解,让他来扒你家的墙头,他绝对不会干,我怀疑有人给他开门,你说你自己忘关门了,这也罢了,最奇怪的是,你做为周翠莲的丈夫竟然在家,你想想,如果一个人来*你媳妇,而他又知道你自己在家的话,他能干吗?”
眼看着包英胜皱着个眉头一言不发,,包跟胜在一旁打破沉默说道:“我们明天是去地里除草,所以我和我哥都睡在后屋,半夜三更的,就听见了那屋有事,一看才知道是包镇芳。”
迟松豪更加疑惑了,原来你弟兄俩都在这个家里呢,他随即就问包跟胜:“跟胜,你说实话,你平时在哪里住?”
包跟胜闷声闷气地说:“平常我在南边我爹哪里住,不是第二天有活嘛,所以我就在这边将就一晚上。”
迟松豪的脸上突然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笑容,他面对包太方说道:“太方叔,你也坐在这个凳子上,来好好听听,你这俩儿子说的是什么话呀?好像他们预先就知道昨天晚上要出事似的,预先就埋伏在了后屋,地里的活我什么不懂,除草再稀松平常不过了,还用提前换个睡的地方?难道说太方叔那边就没有跟胜老弟的一张床吗?”
包太方在迟松豪的拉扯下终于进了屋,但他并没有坐在那个凳子上,而是把那张烂床边用手掸了掸,自己坐在了床沿上。
包太方向包英胜询问道:“对呀,我也觉得蹊跷,刚才你们也给我说的是这套话,但我心里不信,可问题是,包镇芳果真出现在老二的床上,这千真万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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