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把你做掉就不赖了!”
包太三很快就附和着说:“我有个亲戚去深圳,遇到了一群老乡,那个亲热呀,当天晚上就让我这个亲戚睡到了人家的房子里,第二天一看,自己只剩下裤衩了,四千元连带一身衣服全部拿走了,回头一问,人家无论见着谁都是老乡,那房子,狗屁,是人家专门租的!”
“你看这‘洞房花烛夜’,还有意义吗?现在的人,婚前都是乱搞乱来的,所以那一天已经没有什么意思了,当然了,还有另外一群人,人家天天入洞房,那‘洞房花烛夜’搞的,都快变成床上体*了!”包镇芳继续发表着自己的高论。
颇懂时事的包睦国也有惊人的同感,便立马称赞道:“镇芳呀,你到底在乡政府干过,什么话到你嘴里,总是那么形象深刻!”
“哪里,哪里,再说这‘金榜题名时’,这一项还古今通用,现在你考上大学,跟拿个铁饭碗一样。”包镇芳继续侃侃而谈。
“就是嘛,古代是考上举人和进士,就当官,现在呢,是只要考上大学,就有固定工作,可惜呀,我们这几个人都没这个命呀!”包特殊很遗憾地说。
包睦国赶快要打破这沉闷的气氛,他对包镇芳说:“我说太三,你刚才说这好事一个都没有遇到,那‘洞房花烛夜’呢?”
包太三笑道:“我那洞房没有‘花烛’,那可不算呀!”
包特殊的求知欲终于被调动了起来,便问道:“这‘久旱逢甘霖’是怎么回事,镇芳呀,你有独到见解吗?”
“起初呀,就是农民盼望着雨水,现在呢,好像也有这么回事,但是今天就不同了,我们更想用它的象征意义。”包镇芳故作神秘地说。
包太三刚刚结婚,并不懂这是怎么回事,便问道,“这里的‘雨水’还有象征意义吗?”
包镇芳“哈哈”大笑道:“我说老弟,你回去问你老婆,就知道什么叫做‘雨水’了,老弟,多学着点。”
包睦国和包特殊想了半天,才会意地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