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郑钢生事件之后,包英胜终日变得郁郁寡欢。但他还是该割麦割麦,该收割玉米收割玉米,突然有一日,他变得高兴起来。
这就是在第二年的冬天,他在建筑工地上遇到了一个年逾七旬的老头。这个老头叫迟广利,迟广利有一个儿子,已经有老婆孩子一大群了。儿子孙子包括儿媳对他也不错,但他似乎对这一切很不满足,于是乎,耄耋之年的迟广利,便毅然决然地开始了新的生活。他独自一人来到建筑工地,给人家看东西,一方面挣俩小钱,一方面和这些建筑工人说些笑话――特别是说些黄色笑话,他自己便乐天知命了。
很不幸,包英胜就成为了这个建筑队的一员,而他本人也捎带着成为了迟广利黄色笑话的忠实观众。
“我说年轻人呀,人这一辈子图个啥呀?”一到休息的时候,精神矍铄的迟广利便在自己的破草棚里对包英胜几个人展开他免费的人生观教育,“吃能吃什么?喝能喝什么?吃喝得再好,最后还不是都得拉出来?一个字,人活着就是玩,那么玩什么呢?”
这个问题不用大家回答,这需要迟广利老人的自问自答。
“哎,对了,就是要玩女人,”迟广利老人仿佛是对着美酒在开怀畅饮,“人这一辈子,就是要好几个女人,没能力的也要至少好上一个――啊,对了,这包括自己的老婆!”
“那么你有几个女人呀?迟爷!”包英胜好奇地问。
“我只有一个,”迟广利老人开始回想起五十年之前他妻子的美丽面容,“我们那时候总是逗着玩,可乐呵了!”
“你们都玩什么?”包英胜忍不住要把剧情主动引向*。
“那一天,我拿了个红萝卜,”迟广利两眼放光地说,“我就趁她睡觉的时候给她送了过去……”
久而久之,包英胜就在这种真正的社会氛围之中慢慢地变得成熟起来,他不但想听这种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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