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技,巧舌如簧的嘴巴,天底下怎么会有如此丑陋的人呢?他今年都五十多岁了,而我才二十三岁,他怎么可以肆意对我进行非礼呢?
莫非他真的是看上我了?这个奇怪的念头令周翠莲觉得十分荒唐可笑,她自己在包英胜之前,确实有两个小伙子对她存在着非分之想,而他们都由于某种原因被周翠莲给巧妙地制止了!
也别说,单纯从*的角度看,这个令人生厌的郑钢生确实比笨手笨脚的包英胜技高一筹,他很快就能通过语言和动作让自己达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境界,而问题是,他为什么要三番两次地调戏我呢?是我本人具有特殊的吸引力吗?
想到这里,周翠莲就觉得飘飘然起来,是的,女人就应该有一种自信,如果有一天,一个女人对任何男人都失去了吸引力,那么这个女人就彻底悲催了。
其实,周翠莲的判断是幼稚可笑的,她没有真正理解男人,或者说他没有真正理解像郑钢生这样的坏男人,以后的事实将会充分说明,这种男人对任何女人都这样。
一个小时后,疲惫不堪的包英胜走进了周翠莲的房间,他脱下鞋子,然后躺倒了床上。周翠莲问:“你怎么这么大时候才回来?”包英胜懒洋洋地说:“我把郑伯伯送到了家,然后又到爹那里转了一圈,爹说,叫我明天再给郑伯伯送一条烟。”
“别给他送!”周翠莲几乎是跳了起来。
“为什么?人家帮我们这么大的忙,一分钱也不要,我们觉得好意思吗?”包英胜似乎很懂道理的说。
“你不是给他送东西了吗?还要什么烟呢?”周翠莲发怒道。
“那些东西许多人都送了,送烟是爹的特别嘱咐,毕竟人家劳累了一场。”包英胜说。
“我说不送就不送!”周翠莲杏眼一翻说。
“你今天就是奇怪,送烟是礼数,你不知道吗?再说了,我们还在乎那一条烟吗?”包英胜不耐烦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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