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的。不料,等到第三天下午刚上课,迟文章老师便很古怪地走了进来。
他一个学生一个学生的观察,最后气呼呼地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二十分钟后,有两个学生被叫了进去,不到五分钟就又出来了。
这时候,迟文章突然叫道:“包英胜和包睦国,你们两个来一下!”
包英胜和包睦国顿时傻了,这案破得真够快的,难道我们俩露陷了不成?临进门时,包英胜向包睦国狠狠地使了个眼色,意思是坚决不能承认,包睦国会意。
“包英胜,是你写了那五个字吗?”刚走进屋,迟文章便向包英胜吼了起来。
“是呀,是我写的,毛主席万岁嘛,那五个字我经常写。”包英胜还真有两下子,他竟然学会了装傻充愣。
“别在……这里……装……蒜,我说的是在……代销……店门口那五个字!”由于情绪十分激动,迟老师不但结巴起来,而且他的黑锅脸也旋即变成了酱猪肝。
包英胜连忙说:“我没写,你是老师,我们怎么敢写你呢?”
不料,迟文章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怒不可遏地说:“包英胜,你还死鸭子――嘴硬,包睦国,你写了吗?”
包睦国早已面如土色,但他依然尽力狡辩道:“老师,那不是我们写的,可能是高年级同学写的,我们没有这个胆量!”
骤然间,三个响亮的耳光从天而降,包英胜已经疼得嗷嗷叫了;只等了一分钟,包睦国的右耳朵便被揪了起来,他感觉顿时头上火辣辣的。直到若干年后,每一次看到迟文章――甚至是想到迟文章,他的右耳朵都会隐隐作痛。
第二节刚上课,学校的王教导主任便带着迟文章老师走了进来,王主任个头不高,一脸麻子,但这个人不怒自威,人人都怕他。而迟文章老师,却显得一脸悲伤,并且眼里还莫名其妙地含着一些泪水。
“包英胜,包睦国,你们两个站起来!”王主任命令道。
包英胜和包睦国连忙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并且双双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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