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一伸衣袖,便要来段秀舞。
白衣人摇头而笑,拿出青翠竹笛,指指旁边落座的女子:“若是你本事让她开口说话,本教就给你吹支曲。”整整一个月,不说一句话,给水就喝,给饭就吃,真真是无聊。
春儿的俏脸一垮,摇摇白衣人的手臂:“教主,您这不是为难奴婢么。”这么多天了 ,也没见这位姑娘说过什么,就那白蛇总是乱吐舌信。
“罢了。”白衣人收起长笛,拿起女子的手臂,开始号脉。忽的,眼眸中闪过一道亮光:“春儿,若是本教能让这哑姑说话,你拿什么来换?”奇怪,明明是纯阳肉身居然能酝酿出如此阴气之胎,这宝宝还真是命大。
丫鬟眨眨眼,调笑道:“奴婢以身相许如何!?”说完,故作一副害羞状。
“呃,你家教主我不喜欢女人。”她一向喜欢长相俊美的臭男人,只需一个眼神,便能让他们自相残杀。
春儿嘟起嘴:“那你教主还整天身着男装,让人看的心怦怦跳。”那邪魅的笑,挺拔的背,远远望过去真真是貌比潘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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