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发秀才拉着黄衣女子,好不甜蜜,他倾身替女子拢拢发丝,笑的格外勾人,又是吟唱:“我又从西厢过 ,十二年前的白日梦 ,写下当年的你的我。水调歌头词一首,我再从西厢过。十二年后的才高八斗,百花还在人去已楼空。 那花儿常开人难留,谁家种的桃花开了。花下谁在哼着《离骚》,赶考书生还要趁早,要把功名报。”(西厢,后大的,很好听,嘿嘿)
这一唱一演间,足矣让人们都陶醉其中,就连同是店内的小二们,都一脸惊喜的望着锦台上的花木托,恨不得取而代之。二楼雅座的男子凌厉的眼神扫过两人紧握的手,狠狠的捏碎了桌上的茶杯,冷哼一声,他看上的猎物谁都不许碰!
曲毕,戏停,客官们这才回过神,掌声不断,呼声不停,此曲只因天上有啊。
“再来一首,再来一首。”有些人已止不住的大喊了,他们往常只听过女子唱曲,没想到男子唱出的调调更是好听。
平日里的女侠们,更是深迷其中,眼眸放光:“这曲好听,尤其是花木公子唱出来,真真动人。”怎么有长的这么俊俏的男子呢,笑起来甜而不腻,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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