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人不可貌相,看何秀文的样子也不过二十多岁,怎么就成了临海市首屈一指的书法家呢?罗方舟不明白其中的道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多问,赶紧从口袋里拿出邀请书递给何秀文。何秀文喝了杯清水,冷冷地接过邀请书看了一眼,说:“我已经有一份儿了,怎么还送?”
“郭主席怕您没收到,所以派我过来再送一趟!”罗方舟说,“郭主席希望您能参加,因为您的成就……”
“哈哈……”何秀文突然像扔纸飞机一样扔掉邀请书,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罗方舟不明就里地看着她发笑,不知道自己究竟说了什么错话让她笑成这样。
“你……多大了?”何秀文笑着笑着坐到了地上,突然收住笑,揉了揉眼镜,问罗方舟。
“虚岁二十四!”
“太虚伪了!”何秀文梨花带雨般地说,“你才二十四怎么就成这样了?该不会是郭伟雄教你的吧?”
因为早就听说了何秀文的怪脾气,因此罗方舟并不介意何秀文对自己的指责,反倒觉得很有意思,很想看看这个古怪的女人还想问自己什么,便转身做到了旁边的沙发上。
“起来!”何秀文突然大喊了一句,吓得罗方舟像弹起来一样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谁让你坐的?”何秀文身手敏捷地从地上站起来,怒气冲冲地跑过来揭下沙发上的坐垫,拉开客厅的窗户扔了出去。
太过分了,这不是欺辱人吗?罗方舟赶紧自己自从参加公务员考试以来,压制在心里的那头狮子开始蠢蠢欲动。
“滚,你滚!”何秀文突然走进卫生间,拿出拖把不停地拖着罗方舟站过的地方,喊声里带着哭音。
“你有洁癖?”罗方舟尽力平复这心里的怒气,做出很平和的样子问何秀文。
“不用你管,你走!”何秀文一边低头拖地,一边高声说。
走,还是不走?罗方舟在犹豫。就这么走了,回去了郭红梅肯定笑话自己,而且还给郭主席留下无能的印象。那就再坚持坚持,反正已经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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