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友可是悟了？”
“晚辈不过只是一时侥幸罢了……”盖聂对着剑祖拱了拱手。
“一切俱是机缘，一切都是天命。在天道面前，人人都是平等的，只不过有的人善于抓住机缘，所以他能达到别人无法企及的地步。而你就是这样的一种人。”
“前辈……”
“大道五十，天演四十九。这世间的所有人都是天道的产物，每一个人的命数全都是暗合天道，只不过世人愚昧，能明白这一切的却是屈指可数，不过值得庆幸的是，能够明白这一切的，并且能从万千世人脱颖而出的无一不是天纵之资，无一不是福泽深厚。从另一个方面看，这也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
盖聂细细评味着剑祖的话语，沉默不言。
“恕晚辈直言，如果晚辈没有看错的话，您现在只是一缕神魂？”
“呵呵，我还以为你真的能够忍得住呢……”剑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却是有了一些不自然。有落寞，有痛苦，有数不尽的苍凉……
“老夫纵剑一生，以剑入道。不到百岁之年就飞升天界。也能算得上是天纵之资。想当年，又有谁人不知我云之剑尊，又有谁人不识我苍岚东流？想我证得帝皇业位，登临九重天外天之时，却又是何等风华无限？”
“那前辈为何……？”
“天外天有大能，名曰鸿钧；有雷罚世尊，名曰天易；有五行尊者，蓐收、句芒、共工、祝融、厚土；有三清道祖，上、玉、太；有天地人皇，有熊氏、姜氏神农、匏析伏羲氏；有五帝，颛顼、少昊、帝喾、庖牺、九黎……太上鸿蒙，包罗万象。老夫以剑入道，在当时，算的上是开辟了一个全新的修炼体系。大道五十，天演四十九，至此，我算是补全了我的天道。”
“然……然后呢？”盖聂听得入迷，不禁开口问道。
“然后？呵呵，就是我厄运的开始……”云东流的思绪好像飘到了九天之外，好像回到了那个让他引以为耻的岁月中。
“当年，我云东流仗着手中长剑，不知击落了多少顶尖强者。可以说，除了天外天的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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