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又指向自己与老顽童,瞬间明白过来,自己与老顽童称“哥儿俩”,而老顽童却叫他师傅,自己平白无故地就自降了一辈,难怪陆展元会忍不住大笑出声呢,这小子是平白占了便宜。当下气地胡子直翘,瞪着眼笑骂道:“你们一老一小胡闹,倒把我老叫花子给绕进去了,胡闹胡闹,不过陆小子,你当真收了老顽童为徒?”
陆展元点头,那老顽童急忙肯定道:“这还能有假,老顽童可是行了拜师礼的,老叫花子,你可不能从中作梗让师傅不认我这个徒弟啊,要作梗,也得等我把他身上的武功统统学光,你再作梗也不迟。”
这么无耻的话,也只有陆展元与老顽童能说的出来了,不愧为师徒,黄药师与洪七公同时在心里汗了一把。那洪七公不理老顽童,而是面现忧虑地向陆展元问道:“那你跟全真七子之间的恩怨,你待如何解决呢?”
陆展元还未回答,就见老顽童满脸希奇地凑上来说道:“师傅,你和那七个小子有过节么?他们怎么得罪你的?你跟老顽童说说,我回去罚他们每人放十个响屁,谁放不出来,我就在他的饭菜里下泻药!”一边的黄药师亦是第一次听到陆展元竟与全真七子结仇,不过他向来不喜多管闲事,又深知陆展元的实力,因此并不放在心上。
陆展元一把推开老顽童的老脸,笑着对洪七公说道:“洪老头,我收老顽童为徒,与那七子好象无关吧,不过,若是那七子不尊长辈,我倒是不会介意教训一番的,哈哈……”这正是他的目的所在,一想到全真七子恭敬地给自己磕头,当真是比杀了他们还要痛快。
洪七公吹着胡子,乱摇头,无奈道:“由得你吧,老叫花子可管不了那么多。”不过他心里却觉得这未必不是好事,最起码有老顽童的关系在其中,那全真七子的结局应该不会太悲惨。当下一拉老顽童,道:“走,上船去!”说着便向那艘大船走去。
却见黄药师快步抢在两人前面,伸开双手拦住,说到:“黄某不敢相欺,坐这艘船实在凶多吉少。两位实在不必甘冒奇险。只是此中原由,不便明言。”洪七公哈哈笑道:“你已一再有言在先,老叫化就算是晕船归天,仍是赞你药兄够朋友,不会怪罪于你。”
洪七公虽行事说话十分散漫滑稽,内心却为颇精明,见黄药师三番两次的阻止,知道船上必有蹊跷,但他话已出口,怎好临阵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上船,不过,他却不相信这船上能有多么蹊跷的东西可以难的住他。
陆展元见黄药师为难,而洪七公亦是死要面子骑虎难下,被他们之间有话不挑明的罗嗦,气地烦躁,而洪七公与老顽童竟然没一个征求自己的意见,更是让他心中不爽,那艘大船有什么好?不就是新一点,大一点么,还不就是一艘一进海就会散架的“殉葬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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