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抚了抚她的脸与她直视,她的疑犹他都看在了眼里,“我不想再把你一个人丢在京城,只要一想到你会遇到危险,我的心都要纠起来。你放心,我已经让父亲出面说和母亲,想来她不会再反对我们了,你这样好的姑娘,嫁进门后一定会讨得她的欢心的,我们年底就成亲好不好?”他脸上的执着而坚毅地神情仿佛不容她拒绝,只盼着她能说一声好,就能取悦他所有的快乐似的。
她何德何能,此生能遇着他,欢喜的情绪总能轻易地让她落泪,“好,我都听你的,我要嫁给五哥。”她倚在他的臂弯里,静静听他跳动得飞快的心跳声,“不管以后遇到什么,我都要和五哥一起解决,我一定不会像我娘那样的。”
他何尝不知道她心底的隐忧,也清楚她非是一般的女子,说到做到,他的心这才落到实处,似乎是奖励她这样的乖顺听话,他往她额上亲了亲,“傻姑娘,不用怕,一切有我呢!”
他总是跟她说这句话,“一切有我呢”,她心中清楚这句话所含的份量,只觉得此生无以为报他,她主动地搂住他的脖颈,亲上了他的唇,也学着他刚才那样吻他。
难得她主动,又软在他怀中一幅任他予取予求的模样,他神魂都有些颠倒,紧紧把她揉在怀里,用了极大的克制力才忍住不把她压在榻上。他重重的喘息了几下,轻轻地吻掉她的眼泪,“我们将来一定是这世上最恩爱的夫妻。”
海棠守在楼下望风,远远地就见一个小丫鬟似乎是往这边而来,她几步踏上楼来,却不往里面传话,只把手轻轻在门上叩了几声,里头的赵斾便知她的意思了。他极不舍地把她放开,又替她整理衣衫和头发,末了轻声道:“今儿府里太忙乱,我昨儿下午才到京,只怕还有两日要和兵部做交割,过几日我再去瞧你,不许乱跑,要乖乖在家里等我。”
看这话说的,真把她当成孩子似的,只是为何心中那样甜蜜,她嗯了声,眼中有着不舍,也替他抚了抚衣角。
“一会你还去晚露台那边,等祝寿的时辰到了,你再和你表姐一同去,万万不可以落单。”他又絮絮交待,像吩咐不听话的孩子一样不准她做这做那的,一面和她道别,“我在这里看着你走。”又示意海棠上来扶她。
姚姒怕人瞧见,忍着不舍下了楼,扶了海棠的手没一会子便沿着刚才的路往晚露台走,等到了晚露台,便瞧见姜梣还在研究那幅画,似乎她才消失一会会,并不以为常。
绿蕉心中有数,连忙上前扶她坐下,却是对她小声道:“奴婢瞧着这梣姑娘倒像是入了魔般,自从姑娘走后,便一直把这画拿在手上细看,还不停地喃喃自语。”
姚姒掩嘴一笑,想到赵斾为了和她见一面,这样煞费苦心的把姜梣的喜好摸得透透地,便对她生了些愧疚。她竟没想到姜梣爱画成痴,思忖着回去后,就从姜氏留下来的一部份书画里面挑两幅前朝的真迹送给她。
而此时,定国公夫人正和宜敏长公主说起姚姒来。屋里静悄悄地,只有宜敏长公主温和的声音在劝她:“这孩子我也见过,模样品性都不差,虽说出身是不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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