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平静到了极点,即使暴露在烈阳下,也不曾加快脚步。倒是走一段,背着弟弟一段。这种坚持,让路人忍不住驻足观望。
自然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有些不妥,但欣彤却一点不放在心上。只是笑了笑,便继续赶路。
“呦,这不是小欣彤嘛!”突然一声浮挑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打住了二人继续前行的脚步。
欣彤转过身来,大吃一惊,“是你。”
“怎么,小欣彤同学不希望见到我吗?老师可是很想见到你的。”
叫住欣彤之人不是他人,正是她初中时的美术老师――严宽。但还有一个别名,“好色宽严”。
闻言欣彤不自然的皱了皱眉,即使重生一次,之间过了十几年。可依旧对这位初中美术老师记忆尤深,成天没个正行。动不动就会调戏下小美女,记得在前世,还将一个女学生搞怀了孕。当时在镇子上,引起了很大的反响。被迫村民的压力,最后在女学生成年后,娶了她。可是二人婚后却并不美满,女子更是含恨而死。
想到这,当即冷了言语,“老师您叫我有何要事,没事的话,我还有事那就不奉陪了。”
“哎呀,小欣彤这样冷言冷语,多伤老师的心。老师是看你一个小姑娘在这火辣的烈阳下暴晒,怕中了署,这才叫住你的。”
看着他这副模样,欣彤更是厌恶。一个堂堂男子汉,又不真是喜好男色,干嘛说话娇里娇气的,还没事就摆着个兰花指,你当美的很啊!
“老师,我想我应该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若是老师没事,我就不奉陪了。”声音又是冷了几度,说完,欣彤立马拉起弟弟的手,再次向前方走去。
“喂,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算个什么东西,这是作为学生的态度吗?”严宽见欣彤理都不理他一下,当即怒喝出声。你还真他妈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若不是老子与人打了赌,你以为老子没事跑这大太阳底下晒日光浴了。不就是长了几分姿色,横什么横,当真天底下就你最漂亮了。真是井底之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