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现在肯定是在和女人鬼混,坏哥哥,坏哥哥……”
那一声声有些沙哑的呻吟,听在燕凝儿的耳中,却成了女人嘶声竭力的叫床明证,喊得嗓子都哑了,还说是醉酒,鬼才相信!想象着萧青山和女人搂抱在一起时那种不堪入目的画面,小妮子心中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儿,乱糟糟的。
羞臊、气恼、嫉妒、担忧……
各种情绪一齐涌现,让燕凝儿患得患失起来……
这时萧青山却坐在床边,握着柳清蝉的右手,微阖双眼一动不动。而柳清蝉的左臂而垂放在床弦,正对着地面上的水盆。
刚才接到燕凝儿来电时,柳清蝉又是掀被子,又是扯衣服,让他手忙脚乱,只得和小妮子随便说了几句话之后,就匆匆挂了电话。紧接着,萧青山便打算用内力将酒精将柳清蝉体内的酒精逼出来,以减轻她酒醉后的痛苦。
很快,便有酒精从柳清蝉的左手指缝处缓缓溢出,流过那纤盈的手指,于指头处凝聚成点点晶莹剔透的水珠。
“嘀嗒!”
“嘀嗒!”
“……”
水珠滴落盆中,发出清澈的鸣响。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萧青山的眼睛才悄然睁开,将柳清蝉的双臂放入被下,站起身来。刚才萧青山不但帮柳清蝉逼出了体内酒精,还顺便将她主要的经脉稍稍疏通了一遍,以致此刻的她脸上红潮减退,可皮肤表面却又多了层莹润的光泽。
熄了灯,萧青山端着水盆走出卧室。
现在已不必担心柳清蝉会半夜醒来,有留在他体内的那丝微弱的真气,足够让她这个晚上舒舒服服地睡个好觉……
已至深夜,街上见不到几个行人,萧青山也不怕惊世骇俗,干脆施展出他领悟出的那套步法,短短几分钟便悄无声息地回到了海星孤儿院。院里一片沉寂,所有人都已安睡,可萧青山来到自己的房前时,发现里面居然还亮着灯光。
心中暗感诧异,萧青山推开房门,却见燕凝儿抱膝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地看着前面,眼眶还有些红肿,显然是刚刚哭过,而且这小妮子的意识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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