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他不甘地软倒在地。
半夜的时候,借助于别动队仅剩下的西药,李芳的烧慢慢地退了,迷迷糊糊中被灌下半碗肉汤后,她不再抽动,沉沉地睡了过去。
刀凤怡等人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看来暂时没有危险了,大家轮流去休息一下吧!”刀凤怡抬起头扫视着屋里的女兵,说道:“这些日子大家轮流看护她,出了这种事情,她有可能想不开,我是有这种感受的。”
“我明白。”护士长何珊点了点头,马上安排了看护的班次和人员,命令无关的人员马上去休息。
“凤姐,您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见众人离开了,心直口快的吴桂英疑惑地问道:“为什么您说有这样的感受呢?”
刀凤怡苦笑了一下,指了指熟睡的李芳,“以后再说吧,反正在她情绪稳定之前,时时刻刻都要有人陪着,那种屈辱和伤心真的让人不想活下去了。”
何珊冲吴桂英使了个眼色,轻轻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再追问下去。
外面起了一阵喧闹,刘和梅和张淑华全副武装地走了进来,看了看躺在床上的李芳,转头对刀凤怡低声说道:“凤姐,那鲁回来了,头儿需要我们去接应,虽然他说明天天亮再去就行,可是我们还是决定连夜出发,逆河而上。”
“有麻烦了吗?”刀凤怡担心地问道。
“应该不会。”刘和梅微微皱了皱眉,“听他们说,那里不过是个百八十人的小寨子,头儿他们应该没有问题的,我们尽快赶过去,这样更放心一些。”
“外面的岗哨和警卫我们已经重新安排好了。”张淑华接着说道:“有什么事情凤姐你可以去找小张,他和那鲁就在东面的那个窝棚里休息。”
“让那鲁也跟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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