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人马,准备组织反击。就在这时,通过重庆的中转,吴铭找了来。
“四个人,是不是少了些?”陈默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人再多,能比日本宪兵多吗?”吴铭淡然笑道:“人多了,万一被发现,跑起来反倒不便,有一个被抓住,恐怕你们都得隐蔽躲藏。”
“我的人都是不怕死的好汉子。”陈默不由得反驳道,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就依你的计划,船、衣服、武器我来想办法。”
“计划你自己知道就行了,时间、地点、目标,到开始的时候再告诉他们。”吴铭不放心地又叮嘱了一遍。
陈默对吴铭的谨慎小心已经有所习惯了,轻轻一笑,点了点头。
“万墨林怎么样了?”吴铭好奇地问道,旋即一笑,“看你这个样子,他肯定是没有问题了。”
“虽然还未开释,但是杜先生活动得很好,现在万墨林在南京关一阵,上海押一押,不拷、不打、不骂,不给他吃苦头。过一阵子,等风声小了,再使把劲,估计就能放出来了。”
吴铭点了点头,拿起了桌上的礼帽,说道:“你加紧准备吧,行动的前一天我再来,咱们演练一下,省得到时候缺乏默契。”
陈默看吴铭要走的架势,不由得苦笑了一下,说道:“先生神龙见首不见尾,果然让人十分的佩服。”
吴铭瞅着陈默,回味着他这句话是褒是贬,半晌,无所谓地一笑,轻轻拍了拍陈默的肩膀,“我是闲云,自由飞翔!白白了您哪!”说完,潇洒地转身飘然而去。
陈默挠着脑袋,仔细想了想,自失地摇着头,喃喃道:“高人,诗人?搞不懂。”
不大一会儿,刘戈青从后面转了出来,看着他们的头儿还在喃喃自语,“白白,白白了,白白了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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