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用那么怕我,我连香臭还是能分得清的。表面上装,心里却是另一回事,我不喜欢。”
洪月“呼”的长出了一口气,立刻用手帕捂着鼻子,连声说道:“真臭,好臭啊!”
“走吧!”吴铭伸手叫了辆三轮车,“咱们到人市去找任宝川,出来一趟,总得见着一面才好啊!”
两个人来到人市已经是九点多了,这个时候正是人市交易最热闹的时候。
“给刘老爷拉私车,活路有搞头,哪个来呀?”一个管家模样的中年人大声说着,吴铭和洪月询声走了过去,听任宝川的街坊说,他也就是有一把子力气,以拉车为生,而且脾气倔强,老是得罪人,原来还能租车干活,现在连租车的钱都没有了。
随着管家的声音,几个汉子应声跨出行列。
管家笑道:“只要一个哇!哪个是熟手?”
这一下子就只剩下两个汉子还站在那里,管家目光灼灼,象选牲口似的围着汉子仔细打量了一通,用拳头敲敲他们的胸脯,伸手捏捏他们的臂膀,点了点头,好象还算满意。
“来”,管家手一挥,“跑个趟趟儿来看看!”
“让开!看‘溜溜马’罗!”旁边的好事者代为清道,把街中间吆喝出一样巷子,嘻嘻哈哈地向两个汉子打趣。
一个年轻些的汉子皱着眉头,站在原地没动。另一个汉子脸红了红,咬咬牙,挽起裤腿,吸口气,甩开手脚,沿着街心跑了起来…………
“宝川。”看着管家雇好人走了,一个年岁稍大的汉子走出来拍了拍刚才年轻人的肩膀,“你功夫好,可就是太倔了,不改改,谁来用你。”
年轻人叹了口气,“我就是拉不下脸儿,让他们象挑牲口似的摆弄。”
“脸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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