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
姜静流再忍不住,道,“你们男人,从来就不怕失去吗?”
“失去?我们从来都是不断地得到!”鸠雀将姜静流的身体用力拉到自己怀中,“得到你的身体,得到你的心,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付出的代价呢?”
“我敢要,就不怕代价,哪怕是要我的命。”鸠雀笑嘻嘻,“女人就是比男人多了感性,战场上多犹豫一秒便要损失更多,壮士断腕才能扼杀更坏的结果,不必要为断掉的手悲伤,它的价值已经实现了。”
姜静流低头往回走,半路遇到抱着姜昊宇玩的春元几兄弟,姜昊宇五官已经长开,五官带笑,又聪明又可爱,家里的人都很喜欢他,他爱黏人,又不认生,见了谁都是贴上去,如此纯洁的生命。
姜静流压下心中对姚启泰的担忧,将全副精力投入到教育挑选出来的那些少年身上,这些少年对她创造的这个心世界抱有万分的好奇和信任,几乎是一张白纸,她想要怎么涂抹都可以。盲目的崇拜,对未来无限的信心,天真而充满希望,很好地洗刷了姜静流的不安,同时也给她的肩头压上了担子——她必须对这些毫无保留的信任负责。
鸠雀不在意姜静流的那些小纠结,依然固我地和忘川准备受降仪式,几次召了青候入阵商量各种程序,仪式的地点、高台的搭建、仪仗、卫队、礼台的朝向、高度,各种帐幔的材质、颜色。忘川将各样事务细分下去,每个部门负责了一项,每日按进度向姜静流汇报,姜静流更在意这些汇报工作后女人们的意见。
工作对那些女人而言是新鲜的事情,习惯了发号施令后接触这样一群对她们垂涎欲滴却绝对不会言听计从的男人是一项巨大的挑战,她们必须重新适应和男人们交谈的方式,也必须重新学习处理这些细务的方法,当然,被男人们无声地鄙视是常事,那种没有语言地,忍耐的目光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现才是最大的打击。
显然,没有了男人的帮助,这些女人连确定一个帐幔的颜色和样式都手足无措也在姜静流的想象中,但是,把个人的情绪发泄在工作中却是她不太赞赏的行为。调节了几次男人和女性副官的矛盾,姜静流简直被这些鸡零狗碎的矛盾搞得头大,男人们认为自己是主官,自然是坚持自己的品味、做事方式,而女人们却不习惯被男人呼喝,更不习惯跑腿,和工匠们打交道反复确认样式材质也是很掉价的事情,诸如此类种种,姜静流差点心力交瘁。
总之,事情还是慢慢地开始朝预定的方向发展了,随着那个仪式日子的临近,各种不同的制服源源不断流入姜家。姜静流也日日被请出去看仪式地点的各种建筑是否符合她的要求,略微提了几个意见之后,姜家能量田里未被催熟的稻子也到了收获的时候。
为了赶双喜临门,忘川邀请东罗城中各团体的管理者进入能量阵,观看这一场难得的收获,当成堆的金黄稻谷流入巨大的仓库,忘川相信这些具体的实物对他们的冲击更大。
忘川将受降日定为丰收节,将新收获的稻子制作了一部分新酒,作为仪式上的饮料,表示姜家愿意与人共享丰收。
受降日越是临近,姜静流越是焦躁,姚启泰一去半个月,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抱着姜昊宇在房间里转了三个圈,姜静流坐到梳妆台前,看镜子里苍白的自己。
鸠雀捧着人高的盒子进门,“还发呆呢,赶紧准备,别误了时间。”
姜静流深吸一口气,起身看镜子里自己的身材,恢复得还不错,细腰也有几分窈窕的意思了。鸠雀取出白色长袍搭在榻上,走过去拎起姜昊宇丢在一边,一边解姜静流的扣子一边道,“已经把所有的程序交代给游女了,她会一直在你身边指导你怎么走路,怎么说。别紧张,没什么大不了了。”
“我并不是紧张。”
“是的,你不紧张,你只是身体在发抖而已。”鸠雀取消,用力揉搓姜静流的脸,直到皮肉艳红才放开,“你准备确立姜家的指导思想是什么?怎么说?”
“好几个念头在我脑袋里面打架,谁都想要占据主要位置,现在还没分出来胜负。”
“哦?说来听听!”
“男女平权,啊,这个太可怕了,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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