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殿下金口玉言,重信守诺,当真乃大英雄也,端看殿下谈笑间王者风范尽显,便是一摇齿小儿也不容半点欺瞒,委实让默言肃然起敬……”(此处省略一千字,皆为阿谀奉承的滥美之词)
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管默言这一番极尽吹捧之词,显然让临渊听得十分舒坦,想那可怜的临渊,虽为一世枭雄,闻其名者无不心惊胆寒两股战战,然而身边除了魑魅魍魉便是魔骷鬼怪,哪有一个是能说话的?即便是有能说话的,谁敢这么跟邪王殿下贫嘴饶舌?莫不是活腻歪了吗?
眼见着临渊脸色显然是缓和了许多,管默言虽心中疑云丛生,却也忙不迭的说出了自己的条件,开玩笑,这家伙如此反复无常,谁知道他下一刻会不会突然又改变了主意。
“默言斗胆,只求邪王殿下赐默言一道阻止魔性入体的法子。”
“你不想入魔?”
临渊刚刚缓和了几分的脸色,瞬时又变得漆黑一片,且隐隐有山雨欲来之势,管默言胆战心惊的缩了缩脖子,硬生生把‘鬼才想入魔’这句话吞回了肚子,只是上前躬身,毕恭毕敬道:
“默言敬仰邪王殿下魔力无边久矣,做梦都渴望成为殿下您这般千秋万代举世无双的神魔,又怎会不想入魔呢?”
睁眼说瞎话这等事,管默言唯有初经时才稍有不适,如今驾轻就熟起来,简直说得比真话还顺溜许多。
“默言只怕魔性入体,状如癫狂,如何再为邪王殿下效力?”
经得管默言这一番苦心的解释,临渊的脸色方才好转了些许,不过僵了几十万年的棺材脸早已硬如磐石倒霉小子与魔法女。即便是笑,怕也是泛着冷意,让人脊背生寒的吧。
做不得那和蔼可亲的模样,临渊只得习惯性的冷哼一声,轻蔑道:
“此等小事,却也不难!”
转头对上管默言充满期待,并急切的等待着他说下去的饥渴目光,临渊的冷眸中竟是少有的划过一抹坏笑,因为这神情来去无踪,且消失得又太快。管默言只道是自己身体元气大伤以至于花了眼,自然不肯信冷峻无情如临渊也会起了坏心,唯脸上的笑容却已然有些挂不住。抽搐得很是有些哭笑不得而已。
“只是……”
正说到关键时刻,临渊却突然戛然而止,无视管默言伸长了脖子如鲠在喉,眼珠子都险些瞪出来的窘态,临渊施施然的转过身来。很是鄙夷的将管默言从头望到脚,再从脚望到头,那不屑一顾的眼神,简直与在打量着角落里那把破旧不堪的扫帚无异。
管默言心里顿时涌起阵阵邪火,却也迫于此刻小命还握在人家手里而发作不得,虽面上始终带着那份恭敬。心中却暗暗将其骂了个狗血淋头,并顺便各种yy有朝一日他落在自己手中的情景,一时不查。想的太开心,竟然直接笑出声来。
临渊的嘴角不由得抽动了几下,脸上的表情很是怪异难解,这丫头莫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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