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他都是那个冷峻无情,令人闻风丧胆的莫铘王。
“默言要走吗?这恐怕要先过撕心这关才行呢。”
莫铘一挥手,似是祭出了一道符咒,只见原本还如将死之人一般躺在地上的撕心,突然抽搐了似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颤巍巍的摇动着脖子和四肢,那两颊凹陷面色如土的僵硬模样很是惊悚骇人。
管默言暗自心惊,撕心尚有几千年的道行在身,且又深谙毒术,若他成了不死僵尸,只怕威力更不可小觑了吧?
回头狠狠瞪向莫铘,管默言眼底的愤怒毫不掩饰,后者则很是欣赏她现在这怒火中烧的娇俏模样,还是这样的管默言比较讨人喜欢些,刚刚那样假惺惺又故作顺从的模样,他看着实在别扭得狠。
莫铘身后,一名黑衣侍从手持银盘安静的垂首站立着,银盘之上摆放着一只纯银制的四角龙纹酒杯,不需要莫铘解释,单凭那浓郁刺鼻的血腥味,管默言已经猜到杯里装得是何物了。
“本王承诺,这将是本王最后一次对你用强。”莫铘出此言时,神色间竟然隐隐有些肃穆之意,不管管默言信与不信,这确是他第一次给女人承诺。
可惜莫铘深情如斯,管默言却并不领情,她不意外莫铘会知道撕心背着他的那些所作所为,只是她比较不解,他凭什么以为自己竟会为了素不相识的撕心而甘愿饮下圣兽之血?
见管默言迟迟不肯动作,莫铘倒也半点无强迫之意,他只是静静的凭栏而立,举头望向远方。
而他所望的方向,正是撕心来时的方向,管默言眉头紧蹙,脸色越发的难看起来。
她知道花千树对撕心其实是有情的,想来莫铘正是知道她们俩情同姐妹,所以才有了今天这一场局。
只是她会蠢到明知道这是莫铘设的局,还甘愿往里面跳吗?
可恶!这个混蛋倒是深谙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竟然也会踩着她的软肋下脚了,实在是让管默言恨得牙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