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吓死我了,他怎么跟从雪地里刚挖出来似的呢?这般凶神恶煞的模样,谁还敢靠近他三尺以内啊?”
眼见着血羽的身影终于消失在浮屠殿门口,管默言这才心有余悸的从花执念的背后探出身来,她颇有些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自己受惊的小心肝儿,很是怨怼的冲着血羽离开的方向撇了撇嘴。
“对啊!他一直是这张生人勿近的棺材脸,几千年了,居然都没怎么变过呢!”
花执念俯身低头轻吻了一下管默言的额头,见她本能的缩了缩肩膀,一副心有戚戚焉的小模样,更是忍不住的心生怜爱之情,他宠溺的捏了捏她粉嫩的脸颊,戏谑的笑道:
“夫人倒真是薄情寡义的很,端是这般的冷酷模样,夫人当年可是喜爱得紧呢!天天追在人家后面亦步亦趋不说,还日日对着人家那冷硬的棺材脸垂涎三尺呢!”
“花执念,你觉得这样做有意思吗?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这等陈年老醋你也吃得下?你也不怕腐蚀了你的坏心肝儿!”
管默言嘴角剧烈的抽搐了几下,脸上立时现出万般鄙夷的神情来。
娘说的对,男人其实才是这世间最小心眼的动物,他们最善于故作大方得假装什么都不在意,可是在他们内心的深处,却早已纠结得百转千回寝食难安了。
她原以为花执念是不同的,不过现在看来,果然天下乌鸦一般黑,即使身为花执念,也是不能免俗的。
“夫人,人家不远万里的陪你来会旧情人,你还这般的讥讽人家。未免也太欺负人了吧?”
花执念‘无限羞愤’的将硕大的头颅硬挤进了管默言香软的颈窝,那一拱一拱的动作,倒实在是像一种好白菜都被那什么拱了的样子,直逗得管默言大笑着连连躲避开他的袭击。
“花执念,不许撒娇!”
实在是逆天了!这还像话吗?堂堂魔王大人居然小女人一般的钻她怀里撒娇,这万一要是被人看见了,他还何以扬威天下?何以威慑魔界?
“夫人,你凶人家!”
某人瘪着红艳艳的小嘴,眼泪汪汪的望向管默言,感觉如果再给他加一条小手帕扯着。貌似就更相得益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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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执念,不许卖萌!”
“好!都听夫人的!”
花执念很好商量的将两条修长的手臂,柔弱无骨的攀附在了管默言柔软的香颈上。他略微垂下着头,与管默言额抵着额,玉面含羞带怯,黑眸欲说还休,唇畔间若隐若现的笑意。犹如朝阳冲破晨雾,顷刻间便光芒万丈,乱花迷眼。
管默言恶狠狠的扫了一眼几乎是瘫软在自己身上的花执念,瞅他那一副娇弱无力的样子,跟让人抽了骨头似的,根本就是在让她拖着他走嘛!
“花执念。你还可以更过分一点。”
管默言咬得牙齿咯嘣嘣作响,这个无耻的男人,还真是花样翻新层出不穷呢!真不知道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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