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粥,如果他不能杀了她一了百了的话。那么她注定永远都会是他的心魔,他如果不是被她害死,也早晚会被她活活气死。
趁着白逸尘暗自磨牙的空档。管默言扯来丝绢,轻试着唇角,懒懒的问道:
“不是还有件好事吗?说来听听!”
将犹自散发着缈缈热气的香粥递到管默言的手中,白逸尘轻出一口气,淡淡道:
“刚刚栖凤宫的宫女哭着禀报。皇后娘娘突然昏迷不醒,炎国君便急召我随其一同至栖凤宫为皇后娘娘诊病。当我们齐齐赶到栖凤宫时,看到的便是身中噬魂诅咒的皇后娘娘,而她那满室的欢爱气息几乎浓郁到根本无法掩饰,至于那个失踪了一夜的宁国文,则赤条条的躺在了皇后娘娘的床上,并且亦难逃噬魂诅咒的厄运。”
“噗!”管默言控制不住的将刚喂进嘴里的热粥系数喷了出来,她的眼角剧烈的抽了几抽,哭笑不得的望向白逸尘,道:
“小白白,你学坏了。”
白逸尘但笑不语,只是温柔的用娟帕拭净了管默言嘴角的污迹,其实这等卑鄙无耻的鸡鸣狗盗之事,谁都能做得来,只端看他愿不愿意做罢了。
所谓杀人者人衡杀之,辱人者人衡辱之,对待那等卑鄙无耻之人,他也只好以其人之道还至其人之身了。
管默言乖乖的任其拭干自己的嘴角,诡笑道:
“我道你昨夜怎的天将破晓了才归来,原来是在忙这些个闲事?”
见白逸尘并不置可否,只是一脸淡淡的索然状,分明是不愿再说下去的样子,管默言难得好心的没有继续揶揄下去,只状似无意的转了个话题,随口问道:
“那么接下来你要作何打算?”
管默言的问题很简单,她相信不需要她明说,白逸尘就会明白她想问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他当初能医好炎国君的怪病,那么现在自然也能医得好患有相同病症的皇后娘娘了,只是不知道这炎国君到底是念旧情多一些,还是重视皇家颜面多一些罢了。
白逸尘手持着雕花银筷,将切得细如毛发的竹笋丝夹到管默言的青花瓷碗中,不以为意的冷笑道:
“皇后娘娘的病到底医不医得好,却不是我能说了算的,端要看这炎国君要如何处置了美人谋律。”
人间所谓的同床异梦,貌合神离,管默言不是没见过,常言道:最无情是帝王家,夫妻反目,兄弟阋墙,为了权势天下,父杀子,子弑父,亦是古而有之的寻常事,所有那些她曾经无法想象的怪事,在这高高的宫墙内,都算不得稀奇了。
白逸尘说的对,皇后娘娘这颗棋子此时已经算是个废棋了,她能不能死而复生,端要看炎国君是什么打算了,而她们现在该做的,只能是静观其变了。
“现在,你可以把你来到炎国皇宫前后的经过,详尽的说给我听了吧?”
管默言懒洋洋的放下手中的碗,一脸的餍足表情,整个人都没骨头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