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红彤彤的好似熟透的苹果。居然会特别的可爱。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过恶趣味,管默言尤其喜欢看他这样的伟岸男子却偏偏会露出娇羞无限的小女子姿态,想想都觉得特别的想推到了蹂躏一番。
随手虚空一抓。刚刚才被某人剥落得铺散满地的衣衫,瞬时便回到了自己的手中,本来管默言还准备重新套在身上,可是看清手中的衣衫时,她立时便露出一抹戏谑的坏笑来。
“常听人说:‘洞房一刻值千金’。而这鸾香散正是因为可以使初试**的男女欲仙欲死,所以在凤族才一药难求。可惜我虽身为凤族的储君,却识不得这鸾香散的滋味,不如你将鸾香散服后究竟是何感受,告知小女子一二可好?”
哪里还敢看管默言脸上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白逸尘全身上下都已经涨红得几乎要冒烟了,他怎么可能同管默言讲这种事,她当什么人都可以做到花执念那般没脸没皮吗?
“说嘛!小白白!”
白逸尘还犹自沉浸在自我谴责自我反省的封闭状态中,一时也没听见有人叫自己,待他终于回过神来时,管默言已经披着单衣下地来,单手拽着他的胳膊前后摇摆了。
此时的白逸尘只恨不得要插翅飞得远远的才好,他万万想不到管默言竟然连这样的话都敢问出口,这岂是她堂堂公主该有的风范?
转念又想到,似乎从他们初见时,她便总喜欢这样有意无意的调戏自己,看来她到人间之后果然学坏了。
“别…别胡说,哪有…哪有什么感觉!”
尽管一直板着脸,并努力秉持着自己长久以来的君子风范,可单看白逸尘那磕磕巴巴语不成句的窘迫样子,管默言就憋笑到差点内伤。
“真的没感觉吗?”
管默言说着慢悠悠的将原本背在身后的右手举到了白逸尘的眼前,还未看清她手中的物件,白逸尘的鼻翼间便充斥满熟悉的异香,这个香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因为这是管默言身上特有的味道。
见他愣愣的半天都没有动静,管默言生怕他是靠得太近了才会看不清楚,所以非常体贴的将手中之物往后移了移,以便他慢慢欣赏。
果然,这下子白逸尘肯定是看清楚了,因为她终于如愿的在他变幻莫测的俊脸上,看全了染坊内的全部颜色武皇。
白逸尘此时羞愤得恨不得挖个坑给自己埋了,他的眼睛本来就很大,这下子更是瞪得好似牛眼一般,他简直无颜再苟活于世了。
管默言恶劣的摇晃着手中已经破碎得丝丝缕缕的红肚兜,满脸促狭笑意的俯身撑在白逸尘的座椅之上,与他鼻尖对着鼻尖,居高临下道:
“真的没感觉吗?小白骗人的吧?看看,啧啧,衣服都撕烂了呢,这样还说没感觉吗?”
调戏与被调戏之间往往只有一线之隔,但是两者心中的感想却是天差地别,截然不同。
调戏人者可能永远都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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