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变得烦躁。等着竫言不再冷静。
见他终于开始在房间内来回走动了,管默言才轻哼一声,端起手中的托盘,莲步轻移向竫言的房间走去。
所谓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她敲他门的时间必须把握得恰到好处,来早了,他气定神闲的难以把握,来晚了,他等得失了兴趣,她便少了胜算。
管默言等的就是他心浮气躁,百爪挠心的那一刻。
才敲了一下门,竫言便风风火火的猛然拉开了门,管默言故作颇受惊吓的倒退了几步,一双秋水潋滟的黑眸盈满了惊慌失措。
“你个小坏蛋,怎么这么晚才来,诚心想让本公子着急是不是?”
竫言长臂一伸就将管默言拖进了房内,回身顺手将门关上复而落锁,整套动作利落而熟练,管默言将他猴急的动作尽收眼底,在心底暗暗冷笑着。
今夜管默言来之前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的,兰儿虽然五官及不上管默言的精致绝美,但于人类而言,已经算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了。
她的皮肤本就欺霜赛雪般的凝白,现在衬着一身湖绿色的衫裙,更显得格外娇美可人,一头乌发挽成坠马髻,两腮不施红,以墨点唇,眼下傅粉若啼泣。
如此弱质纤纤的清秀佳人,即使没有倾国之色,单凭那娇花般我见犹怜的柔弱气质,也可以让男人为之疯狂。
竫言暗沉着眼眸死盯着管默言,他以前怎么从未发现过,兰儿竟可以如此惑人得勾魂摄魄,此时借着朦胧的烛光,更映得她那段裸露在外的颈项,白皙得如玉一般。
那绣着玉兰花的领口微微敞开着,恰到好处的露出精致小巧的锁骨,直教竫言看得口干舌燥,全身血液逆行得差点爆裂而亡。
“你这个恼人的小妖精,平白让本公子等了这么久,看我不好好罚罚你。”
竫言淫笑着扑向管默言,他本就是贪色之人,此时面对着如此风情万种的俏佳人,他怎么还能忍得住?
管默言算准了时间,在他的手指刚触上她的衣襟时快速闪身躲开,竫言见一扑不中,不免有些恼怒,如今他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就算兰儿今夜不从,他也会将她拖到床上硬上。
“公子别恼啊,看你急的,也不看看奴婢手中还拿着东西呢。”
管默言半嗔半怨的剜了竫言一眼,小女儿的娇态立显,看得竫言更是心痒难耐起来,不过既然兰儿躲开他并不是不从,他便先耐着性子陪她玩一玩也未尝不可。
女人嘛,总是更喜欢动那些无用的小心思,竫言常年翻滚在花丛中,自然深谙讨女人欢心的良策,先哄哄倒无妨,毕竟一会吹了灯的话,还是自愿的好玩一些离婚后再恋爱。
“兰儿这是给我带了什么?”
刚才只顾着盯着管默言那张娇美无限的小脸看了,此时竫言才发现,管默言手中还端着一个银盘,银盘中的东西被红布盖着,看不出里面放的是什么物件。
将银盘放在桌子上,管默言素手掀开红布,一只小巧的香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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