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回来?”
管默言揉着头,无限哀怨的瞪着他,自从他恢复了前世的记忆之后,就变得好凶,呜呜呜——请把以前那个沉默体贴的白逸尘还给她。她不要这个凶巴巴的家伙。
“你以为人家想耽误工夫啊?我一刻都不敢多做停留,到现在茶都没有来得及喝一口呢。”
瘪着嘴巴。管默言不自觉的蹭到花执念的背后,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的脊背永远都是她的避难所。
有些人,有些情,就仿佛是命中注定的一般,不管何时,即使他们已经忘记了彼此,再相遇的时候,仍会不由自主的为彼此沉沦。
“都问清楚了吗?”
花执念揽住管默言的杨柳细腰,将其从背后拉过来,按坐到自己的大腿上,旁若无人的将下颌抵在她香软的颈窝处。
管默言有些不安的扭动了一下,众目睽睽之下,她实在不太习惯如此亲昵,况且身前还有几个人目光凶狠的瞪着自己呢,没直接吓到腿软,已经是她的勇气可嘉了。
“再乱动,我可就不客气了哦!”
花执念突然贴上管默言的耳畔,用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可以听见的声音暗暗的警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花执念的舌头有意无意的划过她圆润的耳垂,管默言暮然仿佛被施了定身法似的,一动也不敢动。
这边她犹自暗暗羞愤咬牙,那边白逸尘已经几欲拍案而起了,倒是西门豹压住了他的手掌,微笑着起身为管默言倒了一杯热茶。
“先喝杯茶润润喉,然后慢慢说。”
管默言面上一喜,果然还是西门最心疼自己,知道她现在渴得嗓子都要冒烟了,这厢正喜滋滋的伸手欲接,那厢西门豹突然手一抖,一杯滚烫的热茶悉数洒在了花执念的腿上。
“呀!你没事吧?”
花执念还没怎么样,管默言倒是心疼的直接跳了起来,手忙脚乱的用衣袖帮他擦试着腿上的茶渍,花执念身上仅着薄衫,这下沾湿了衣衫,几乎可以透过薄衫看见通红的大腿了。
管默言心里明镜似的,西门豹绝对是故意的,虽然她心里亦为花执念心疼,但到底还是没有说什么。
“呦!手抖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
面对西门豹极度没有诚意的道歉,花执念好风度的摆手表示不甚在意,不过管默言仍是从他的笑容中感到强烈的冷意。
这个家伙向来是越恼火越笑得明艳动人,虽然她万般不愿见到窝里斗自相残杀的场面,可惜她实在无力阻止,眼前这四位个个都是大爷,她实在惹不起。
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管默言尽量言简意赅的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告诉了四人,听完她的讲述,众人都有片刻的沉默。
花执念抖开玉骨扇,一下下轻轻的摇着,狭长的丹凤眼微眯着,唇畔绽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靥。
“看来,吾与天帝一别几千年,再见面时仍是免不了要大战一场了,不过这样也不错,有些恩怨总是要了结的。”
管默言不语,只是默默的注视着花执念,她知道他向来运筹于帷幄,此事无需自己多言,他必然是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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