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比如痛骂我的狠心绝情,或者犹不解气。也可以对我饱以老拳,放心,我不会还手的。”
事到如今,管默言反而有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觉悟,总之她做也做了,他们想怎么对待她都随便吧,她反正已经豁出去了。
花执念看着管默言这副‘我就这样了,爱咋咋地’的耍赖模样,忍不住的有些哭笑不得。
这么多年了她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每次闯了祸都摆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无赖状,表面看似好像任人宰割,其实心里明知道谁也舍不得真把她怎么样。
“怎么了?黔驴技穷了?刚才不是还挺多招呢吗?凤泯你真的让我很失望!除了打滚耍赖?你就不能给我点惊喜?”
“哼!本公主没有唱戏娱乐你的必要,请魔王殿下收起你的恶趣味。”
早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烬艶这厮,所以管默言也懒得跟他浪费唇舌,所有事情的始末,他都心知肚明,他想怎么样处置她,她也只有认命的份。
“呦!这就开始划清界限了啊?凤泯,你应该没忘吧?你可是我烬艶名正言顺的夫人,为妻之道,见了夫君至少该毕恭毕敬的拜上一拜吧?”
说他恶趣味,他还真就恶趣味到底了,当年的烬艶最大的乐趣,就是看着凤泯那张小脸怎样由强自镇定慢慢变为抓狂。
花执念言语中的挑衅意味实在太过明显,管默言明明知道他是故意刺激她,还是忍不住的想要抓狂。
“我上拜天地,下拜父母,除此之外,只拜死人,你且好生等着,我日后自会祭拜于你的。”
“好一个狠心的恶毒妇!居然敢咒自己夫君去死,你说为夫该怎么惩罚你呢?”
花执念说话间,已经倾身捏住管默言尖尖的下颌,他微眯着妖媚的桃花眼,定定的凝视着管默言的脸。
当年他尊重她的选择,是因为他懂她,他知道只有这么做,她才能安心。
什么才是真正的爱呢?或许他也不太明白,他只是想成全她的所有愿望,包括离开她。
前世,他只骗过她一件事,就是最后的一刻,他悄悄护住了自己的元神,他可以成全她的安心离开,却无法接受将她遗忘。
当时已经是强弩之末的他,自然无法与凤泯的法力相抗衡,但至少他保留住了一些残缺的记忆,这些破碎的残影慢慢化为执念,驱使着他永不停歇的寻找着记忆中的倩影。
现在他心心念念的人就在他的怀中,美好得好像只是个梦境,明明就近在眼前,却仍害怕只是一触即破的泡影误入妖爪:夫君到我碗里来最新章节。
“凤泯,我好想你。”
低沉的声线,丝丝缕缕的钻入凤泯的耳中,好似化成了千万个丝线,将她的心牢牢的困住,越勒越紧,渐渐勒得她几乎无法呼吸。
捧着花执念的脸庞,管默言无语凝咽,心中瞬时涌起了千言万语,但却一句都说不出口,她只能这样静静的凝视着他的脸,慢慢的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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