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么简单。
说话间,前方行来一艘华丽的画舫,画舫之首,尺淖一袭白袍,立于船头,亲自迎接。
两船相接,便有下人立刻搭好了踏板,花执念一脚踏上船舫,转身将长臂一伸,管默言素手轻搭在花执念的手上,两人携手登上尺淖的画舫,身后三人默默随行。
尺淖上前一步,拱手笑曰:
“常言道:美人爱英雄,花兄英雄年少,当有此等绝色佳人才堪与兄匹配。”
“所谓盛名难副,尺兄过奖了。”花执念回以一礼,便携着众人随尺淖一同步入画舫内。
素闻尺淖风流多情,然今日画舫内竟然并无歌姬,只有一桌四椅一壶香茶,连个伺候的小厮都无。
花执念管默言分宾主落座,其他三人立于二人身后,尺淖坐于上座,以茶代酒,敬与众人。
“花兄,尺某今日要特别敬你三杯。”
“尺兄此话怎讲啊?”花执念嘴上客气,但表现的却是一点都不客气,摆明了这一敬他是受着了。
“尺家危急存亡之秋,花兄仗义相助,尺某感激不尽,这是第一杯青神传。”
“尺某身轻位卑,承蒙花兄不弃,施以援手同进退,这是第二杯。”
“花兄昨日送到在下府邸的东西,在下感怀在心,大恩不言谢,这是第三杯。”
尺淖连饮三杯,举臂击掌三声,立刻有婢女捧着佳肴美酒入内。
“花兄远道而来,定要尝尝我杭州的美食,才不枉此行。”
“尺兄盛情,花某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花执念浅笑着回礼,身旁管默言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心道这只花狐狸又搞了什么鬼,昨天给人家送了什么东西去,引得这厮一副感激涕零的模样。
似是猜到了管默言的心思,花执念侧首冲着管默言微微一笑,笑中的深意颇多,管默言暗中白了他一眼,居然胆敢有事相瞒,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尺淖将两人私下的动作尽收眼底,但笑不语,温柔的眼眸里,精光乍现。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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