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她懒得与他辩争,因为那根本就没有意义的事,花执念这个名字还真适合他,他的执念无人能动摇。
既然他长了九个脑袋,又有那么多无耻的办法来压制她,那么她还为他担心什么,他那么狡猾不利用多可惜,让他一个人折腾去好了,坐享其成的事她为什么要拒绝呢?
“执念哥哥,既然尺素曾经那么伤害过尺淖,他怎么可能还愿意帮她呢?”
西门豹不懂,爱之深,恨之切,被最爱的人伤了,都会记恨一辈子吧,无怨无悔其实是很难的一件事。
花执念摇着纸扇,笑容像一只老狐狸,讳莫如深。
“小西门,你不懂,男人若真是死心塌地的爱上一个女人,那么即使她往他心口插了一把刀,只要没死,他就停不了对她的爱。”
西门豹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看着管默言不耐的翻了个身,西门豹急忙乖巧的帮她捏捏腰,昨天坐了那么久的马车,肯定腰酸背痛的了。
花执念斜靠着软榻,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尺淖绝对会回来,他不急。
“白兄九兄之前来过江南吗?可上过这金玉阁的画舫?”
白逸尘摇头,他倒是自幼就踏遍了大江南北,但是他向来严于律己,自然不会踏足此等烟花之地。
九儿亦摇头不语,他一直被关在深宫,怎么可能有机会接触这些,即便后来逃离宫廷,也无心玩乐。
“如此正好,今日便让诸位见识一下艳绝江南的金玉阁画舫的姑娘。”
花执念轻轻击掌三下,门外便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帘幕掀开,进来一行人等。
艳若桃花的歌姬,半抱着琵琶,含羞带怯。
四位体态轻盈的舞女,着彩衣,贴云鬓,莲步轻移,款款步入。
清秀俊朗的琴师,背负古琴,恭敬的立在一旁。
花执念勾了勾手指,歌姬立刻跪坐在一旁的蒲团上,勾动着琴弦,轻挑慢捻,细声吟唱,歌声婉转如九转十八弯的山涧清泉,丝丝入耳。
歌舞起,乐声扬,一曲采莲新传,柳腰轻,莺舌啭,百转千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