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杀父仇人血刃于剑下。”
白逸尘仰天长啸一声,摇头苦笑连连,他堂堂七尺男儿,却要一介女子来宽慰,何其的羞耻可笑。
“我懂了,谢谢你,小默。”
管默言伸手按住白逸尘的嘴,眉目舒展,粲然一笑,如微风拂过湖面,似鸾鸟划过长空,翩若惊鸿,矫若游龙。
“白逸尘,你记住,跟我永远不需要说谢谢二字。”
白逸尘眼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崩裂离析,感动,欢喜,还有无限的期盼和数不尽的惊喜。
第一次,不等管默言出手调戏,白逸尘滚烫的红唇便用力的压了过来,他粗糙的大掌捧着管默言精致绝对的小脸,有些笨拙的一下下的亲吻着,那小心翼翼的动作,仿佛在膜拜什么稀世之宝。
管默言好心配合或者坏心调戏的伸出石头,勾着他的唇舌,口沫相溶,越吻越深。
直到管默言手掌下的肌肉越来越滚烫,白逸尘才狼狈的推开管默言,他剧烈的喘息着,眸底隐含欲火,脸颊红得几乎滴出血来。
“我……我还要跟踪凌笑的踪迹,我……先走一步了。”
话音未落,管默言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侧头望去,仅看见窗棂来回晃动,那里还有白逸尘的影子。
管默言无语问苍天,这个世道变了吗?难道不是女人被占了便宜,然后大骂男人无耻吗?怎么弄得好像她是登徒子似的,还有没有天理了?
窗栏一响,以为是白逸尘去而复返,定睛一瞧,竟然是西门豹小心翼翼的捧着馄饨面回来了。
想必他走的太急,不光气息有些微喘,连两颊都红彤彤的,煞是可爱。
“小默姐姐快趁热尝尝,味道很鲜呢。”
管默言抬手捏了捏西门豹红热的小脸,爱怜的责问道:
“看你累的,我也不是饿死鬼投身,你急什么?”
西门豹摸摸仍有些滚烫的小耳朵,腼腆的咧嘴笑笑,他也不接话,只是乖乖的坐在床边,拿起汤勺,舀了一个白胖胖的馄饨,送到了管默言的嘴边。
“小默姐姐,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