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何止是美人儿,简直是两颗哗啦哗啦掉元宝的摇钱树啊。
“锦瑟,不是妈妈说你,花魁的美色固然重要,但你总要有点一技之长吧?不然何堪色艺双全这一名号呢?”
老鸨虽然已经年过四十,不过年轻的时候也是个十里八乡难得一见的美人儿,所以虽然徐娘半老,还是风韵犹存的。
而锦瑟这个名字,是管默言来到月满西楼之后老鸨给她另起的名字,对于新名字管默言还是很陌生的,以至于老鸨说了半天,她还以为她在跟别人说话呢。
“哦!我知道了。”
管默言打了个哈欠,懒懒的回应着老鸨,今日她难得的穿了一身殷红如血的斜襟罗裙,腰间同色的锦带约一掌来宽,上面绣着精致的鸳鸯戏水图,宽宽的束腰更显得她的纤腰不堪一握,斜卧着贵妃椅上,管默言慵懒的举手投足,都浸染着风/流。
不同于花执念那个骚包,管默言不是特别喜欢红色的,虽然其实她穿红色比花执念更加绝代妖娆。
距离花魁赛还有七日,在赛前,所有参赛的青楼女子都暂不接客,专心修习技艺,想到还要这样吃睡长的过七日,她就觉得浑身都软绵绵的,于是乎,就更加想念那张香软的大床了。
“我说华年啊,你也劝劝锦瑟,她这样一窍不通,如何当得了花魁啊?”
老鸨推了推斜倚在软榻上的花执念,此时他正单手支撑着额头,闭眼假寐。
花执念闺名――华年,乍听起来,倒也有几分才情。
“妈妈不必太心焦,锦瑟妹子天资聪颖,自然有艳惊四座的才艺。”
花执念一袭湖绿色对襟蜀绣罗裙,前胸绣着精巧的白玉兰花,显得雍容而不失典雅,紧裹在白色围胸内的丰盈让管默言暗暗作呕,这男人真是个变态。
“真的吗?”老鸨显得很兴奋,脸上的褶子都要开了。
“琴棋书画,轻歌曼舞,锦瑟最拿手那样?”
管默言抬手捏起一个绿豆糕,放在嘴里细细的品味,这李记的绿豆糕果然名不虚传,甜而不腻,齿颊留香,真真是消暑止饿的佳品也!
“我什么都不会。”
管默言毫不愧疚的打碎了老鸨的希冀,她可是千妖洞第一美艳的狐狸精,向来都是别人取悦她,何时需要她献媚来取悦别人?真是好笑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