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默言气急败坏,丢出来的枕头,背过身去,花执念一脸奸计得逞的坏笑。
娘子,早些放弃无谓的挣扎吧,你命中注定是我花执念的女人,早晚有一天你会乖乖认命的。
………………………
西门豹原本就伤得不是太重,再加上花执念有妙手回春之能,是以一夜之间他便又神清气爽了。
对此,花执念是万分纠结的,他甚至动了恶念,心想索性杀了他算了。
但如果不治愈的话,他怕西门豹越加寻个借口,不肯离开小默。
可如果治愈的话,问题又来了,比如此时――
一大清早就被花执念那厮气得炸了肺,是以管默言虽在梳妆台前坐了半晌,仍是青丝铺满肩的一直发愣。
推开紧闭的房门,西门豹喜盈盈的走了进来。
“小默姐姐,我帮你髻发可好?”
见管默言仅着单衣,西门豹竟丝毫不懂避讳,反而笑眯眯的腻上来要帮她梳头。
“你会髻发?”管默言有些诧异,人间现在不是男尊女卑吗?怎么男子还会给女人髻发?
“当然,我髻得可好了,那时我姐姐最喜欢我髻的发了,她的姐妹们都羡慕她髻的发最漂亮呢。”
西门豹说这话的时候,仿佛又陷入了年少时的回忆中,脸上缓缓流淌着淡淡的忧伤。
说话间,他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瞬间便雾气氤氲、水色荡漾了。
心底微微扯痛,没办法,管默言的母性又被激发出来了,这么一个楚楚可怜的小东西,是个雌性就难以抗拒啊。
管默言原本就不懂避讳为何物,见有人主动帮忙,自己倒也落得清闲,何乐而不为呢?
花执念手捧银盘,一脚刚踏进房门,就看到了这让他血脉怒张的画面,不禁银牙暗咬。
西门豹似乎极是拿手为女子髻发,手法轻柔而舒展,几下来梳得管默言已经是昏昏欲睡了。
听闻门口有声响,管默言有些不悦的杏眼微张,眼尾扫了一下花执念手中的银盘,冷冷的开口问道:
“什么东西啊?”
听出管默言还在生他的气,花执念将银盘放于桌上,笑吟吟的接过西门豹手中的象牙梳子,细细的帮管默言梳了起来最后一个北洋军阀。
管默言冷哼一声,不想理这个喜欢献媚的无耻花狐狸。
发髻原本已经盘得差不多了,西门豹也确实手巧,平日里管默言只是懒懒的挽个坠马髻便罢了,今日在他的巧手下,很快便挽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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